“你們誰會日語?”李云霄皺著眉頭問道,要是大家都不會東瀛語,那麻煩可就大了,且不說會不會遇到鬼子警察詢問,光是與人溝通就是一個大問題。
眾人身上又沒有日幣,沒辦法雇傭翻譯,日常住店、吃飯、賣東西除了要錢之外,總得與鬼子說幾句話吧,比如去買一瓶水,都要問上一句這水多少錢?
當然,也可以直接拿一瓶水,然后丟給對方一張日幣......不知水的價格,萬一給的錢不夠,對方說的話又聽不懂,一次兩次或許還好,多幾次總會出狀況。
“我的日語還行。”化學系在讀博士趙曉磊說道。
“我以前學過一段時間日語,日常交流基本沒什么問題。”馬云麗說道。
王澤天閉口不言,目前他最想知道的就是,當前世界的人物,能否成為他的信徒,最想做的就是,脫離隊伍之后,伺機把某個人變成神使......
“這樣吧,趙曉磊和我們一組,我們負責搞錢,馬云麗和你一組,負責監視山田惠子,怎么樣?”盧毅想了想后,語氣不容置疑的說道。
“我沒問題。”馬云麗點了點頭。
“我沒意見。”王澤天隨口應道。
“我想和他換一下。”李云霄說道。
“真的嗎?”盧毅面無表情的問道。
“我就是開個玩笑。”李云霄心中一緊,強顏歡笑的說道。
“主神給我們都安排了一個身份,每天晚上八點,我們在這里匯合,你們兩個先找到山田惠子,我們幾個想辦法搞點錢回來。”盧毅說道。
七人一分為二,紛紛朝外面走去。
“你是怎么死的?”馬云麗好奇的問道。
“死在相親的路上。”王澤天神情復雜的說道。
“怎么會死在相親的路上?”馬云麗追問道。
“那天我在工廠上班,我父親讓我回去相親,我跟老板請了一個假,之后開著車返家,在路上的時候,被一塊巨石砸下懸崖了。”王澤天回憶道。
“我從來沒想過會自殺,直到患者家屬天天找上門來鬧事......誒,那次手術失敗,又不是我的責任。”馬云麗嘆息道。
“你怎么不澄清事實?”王澤天問道。
“患者家屬才不管那么多,我是主刀醫生,他們家人死了,不找我找誰?”馬云麗無奈道。
“這確實怪不得你,負責給患者檢查的醫生,把患者的身體檢查報告,弄成另外一個患者的了,這樣不負責任的醫生,趁早死絕才好。”王澤天說道。
“誰都有犯錯的時候,一天起早貪黑的忙個不停,誰不會忙中出錯?”馬云麗說道。
“話不能這樣說,醫生是一個救死扶傷的職業,可不是傷人性命的劊子手,不負責任的醫生,活著就是禍害社會。”王澤天說道。
“你怎么能這樣說?”馬云麗怒道。
“這是事實,就像那些操控核彈的士兵,他們要是犯錯,不知多少人要家破人亡,不是人不能犯錯,而是從事某些職業的人,堅決不能犯錯。”王澤天措辭尖銳的說道。
“你說得對,醫生是一個職業,教師也是一個職業,士兵也是一個職業,其余職業的人可以犯錯,從事醫生......教師之類的職業,絕對不能犯錯。”馬云麗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