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昭華俏皮的眨了眨眼,“慕遲的心思又何須多猜?妾身只需相信慕遲即可。”
“那我若是說,想讓昭昭猜猜看呢?”楚玄遲就喜歡看她聰慧過人的樣子。
墨昭華撇嘴,“妾身懶,不想猜,慕遲要么告訴妾身,要么妾身寧愿不知原因。”
楚玄遲忍俊不禁,“昭昭何時還學會耍賴了?這般躲懶,就不怕腦子變笨么?”
“剛學的呀。”墨昭華一副小女兒作態,“還是專門為慕遲所學,效果挺不錯呢。”
楚玄遲滿眼寵溺,表情卻無奈,搖了搖頭,“你呀……怕是也只敢對我耍賴吧?”
“才不是呢。”墨昭華笑的幸福,“昭昭還能對母親與外祖父,對舅父與舅母耍賴。”
楚玄遲忍不住放下筷子,伸手去刮她高挺的鼻子,“這樣的昭昭真可愛,這才像女兒家。”
墨昭華目光灼灼的看著他,面若桃花,“慕遲喜歡嗎?”
“喜歡!”楚玄遲恨不得立馬將人兒攬入懷里,“不管是怎樣的昭昭,我都喜歡的緊。”
墨昭華也情難自禁,放下筷子投入他的懷抱,“妾身也喜歡慕遲,越來越喜歡……”
“昭昭,你讓我欲罷不能……”楚玄遲已克制不住,低頭朝她誘人的唇瓣吻上去。
桌上擺著色香味俱全的午膳,結果墨昭華自己卻變成了楚玄遲最想吃的美味。
傍晚時,夕陽為輔國公府披上一襲紅紗。
容慎悶頭在書齋中專心作畫,范古在一旁為他研墨配色。
他上午照著容悅與沐雪嫣,畫下了輪廓,中午一起用了膳便回了自己院里。
往日都會午憩的他,今日都未休息,回來后就站在書桌前作畫,期間也不休息。
范古看的迷惑不解,“少爺,你常說作畫是慢工出細活,最急不得,今日怎這般趕?”
“明日狀元游街,我得出去一整天,接下來又是國子監的宴席,還有恩榮宴,沒了閑暇。”
容慎知容悅既跟了墨昭華學醫,且有一定的天賦,那便不會在家待太久,他想在她回去前畫完。
范古還是不明白,“等榮恩宴結束少爺就閑下來了呀,即便是少爺上任,也還有放衙與休沐。”
在他看來,以容慎的家世,定不會被派到外地為官,盛京城里這么多府衙,總有他的位子。
墨昭華的醫術是個秘密,容悅跟著她學醫之事,更是不足為外人道也,容慎自是沒提起。
因此他找了個借口,“嘉敏自小性子便急切了些,我早些畫完交給她,彼此才能安心。”
“這倒也是。”范古心疼起了他,“只是要辛苦少爺了,這幾日怕是還得挑燈作畫。”
“十年寒窗都熬過來了,再熬幾夜又算什么?”容慎毫不在意,這對他來說真不算事兒。
范古沒再多說什么,只盯著他作畫,“少爺的畫技又有了提升,這沐姑娘畫的是惟妙惟肖。”
容慎放下畫筆,認真觀看起了沐雪嫣的畫像,“許是忙著科舉,太久沒畫,反而有了沉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