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蕩蕩的院子里,墨瑤華獨自傷神,“六郎,真的的人心易變么?那我們美好的過去算什么?”
此時的明月居中,楚玄寒剛陪尉遲霽月用了晚膳。
尉遲霽月祈求的看著他,“夫君,今日可是乞巧節,我們真的不出門么?”
楚玄寒沒心情陪她游玩,“你去年也瞧見了,安江那邊人實在太多,不安全。”
他對乞巧節毫無興趣,一來是她懷著身子,二來是去年的經歷不美好,想起還來氣。
尉遲霽月卻只想出門,“我們可以不去四處逛,只在船上觀賞,遠遠的湊個熱鬧也好。”
楚玄寒念在她懷有身孕的份上,凡事都盡量滿足她,也不好再拒絕,“月兒便這般想出去?”
尉遲霽月可憐兮兮,“自妾身有孕以來,除了入宮一次,回將軍府一次,便再沒出過門。”
倚翠幫她說話,“殿下,主子打小便喜歡出門玩,憋了這么些日子,確實已經悶得慌。”
倚荷也附和,“是啊,殿下,府醫說懷孕時最好保持愉悅的心情,主子悶久了對身子不好。”
“罷了,那便出去走走吧。”楚玄寒妥協,“但你要答應本王,我們只在船上看著,不閑逛。”
“好,多謝夫君。”尉遲霽月如同一個得了糖果的孩童,立馬笑開花,“月兒就知道你最好了。”
“冷鋒,你去安排游船。”楚玄寒當即吩咐,“冷延,你調派人手跟著些,保證王妃安全。”
“是,主子。”冷延與冷鋒齊聲應下,而后行禮退出去,各忙各的去了。
安江橋。
風影推著楚玄遲上了橋。
墨昭華在他人打量的目光中,走在輪椅旁。
輪椅最后在橋的最高處停下來,熙攘的人群中,極為惹人注目。
也正是因此,這一路走來,墨昭華時刻都感覺到有目光打在她身上。
不過她毫不在意,這是她愛的男人,他的一切她都接受,被打量又如何?
楚玄遲登高望遠,看著游船從消失在橋底,“時隔一年,我們又來到了此處。”
“故地重游,殿下有何感想?”墨昭華站在他身側,沒看江面,而是垂眸看著他。
“很慶幸,我身邊的人依舊是你。”楚玄遲仰頭看向她,眼底眉梢都是化不開的柔情。
“不只是妾身,還有他們。”墨昭華掃向刻意將他們圍住的霧影幾人,去年也正是他們在。
“王妃真好,時刻都想著我們。”風影心直口快,想到什么說什么,真誠且耿直爽快。
“你才知道主子好么?”琥珀得意洋洋,“奴婢可是打小就知道呢,只愿跟著主子。”
風影不甘示弱,“你要這么說的話,那我也打小就知殿下很好,發誓要一生追隨。”
霧影提醒,“你們兩個低聲些,莫打擾到主子談情說愛,今日可是個特殊日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