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怕林芳琴在楚玄寒跟前鬧起來,最終惹怒楚玄寒,這才搶著說話,不給她機會開口。
“啊——”尉遲霽月突然一聲哀嚎,叫的這般凄厲,說明她不再是裝疼,而是真的很痛。
楚玄寒打發尉遲霽明夫婦,“王妃還需要點時間落胎,要不你們還是先回客院歇息吧。”
“請問祁王殿下,臣婦可否回府?”林芳琴問,“還是需要在此等著你們查出真兇?”
又是被害,又是被冤,讓她無論是否要面對尉遲霽月,都是片刻不想在這待下去。
楚玄寒知她心中憋著氣,自是不會勉強她等到有調查結果再走,“尉遲夫人可先回府。”
“臣婦多謝殿下。”林芳琴行了一禮,“外面的雨已小了些,便不再多做打擾,臣婦告辭。”
她說著也不等尉遲霽明,甚至也顧不上儀態,轉身便大步流星的離去,背影有幾分決絕。
楚玄寒為難的看向尉遲霽明,“尉遲大人,今日著實是王妃之錯,還請多寬慰令夫人。”
“微臣明白。”尉遲霽明客氣道,“殿下請放心,微臣只求能還拙荊一個清白,讓她安心。”
“好,本王的一等侍衛已在查,相信很快便有結果。”楚玄寒雖這般說,心中卻并沒底。
上次墨瑤華被下藥,他至今都沒查到結果,誰又能保證此次能查出真相,將兇手抓捕?
“微臣告退。”尉遲霽明行禮退下,急匆匆去追林芳琴,身后則傳來了一聲痛呼。
尉遲霽月雙手捂著小腹叫喚,“哎喲……”
楚玄寒看出她又是在做戲,直接點破,“本王不罵你,你無需害怕。”
尉遲霽月小聲解釋,“殿下,確實是林芳琴的嫌疑最大,妾身才會懷疑。”
“凡事皆要以證據說話,如今得罪了她,于你不利。”楚玄寒其實并不太在意。
雖說尉遲霽明寵妻,可也只限于后宅,真正的大是大非上還是會以仕途與發展為主。
“怕什么?”尉遲霽月不以為然,“妾身是親王妃,而她不過是祖父一個部將的孫女。”
楚玄寒也有這個想法,但凡林芳琴的出身好些,他都愿給幾分面子,奈何她沒有。
他很快換了個話茬,“所以當年林芳琴小產之事的真相,到底是如何?”
“殿下怎又提?可是不相信妾身?”尉遲霽月不想讓他看到自己惡毒的一面。
楚玄寒卻極為重視,“此前本王問你時,你便避而不答,這不得不讓本王懷疑。”
尉遲霽月最終還是承認,“當時妾身年幼不懂事,怕她生下孩子搶去長輩的寵愛……”
楚玄寒擔心,“但愿你兄長不會因此與你有心結,見不得你好,壞了我們的大業。”
“不會吧?”尉遲霽月不太確定的道,“畢竟妾身不僅沒承認,還做了掩飾。”</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