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喜喜不自禁,“少夫人真乃聰慧過人,原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奴婢跟著您,日后定有大好日子過。”
“只要你忠心,我自不會虧待了你。”林芳琴的聲音突然變冷,“但你若膽敢叛主,我也絕不會饒了你!”
雙喜立馬跪下表忠心,“奴婢三生有幸才能跟著少夫人,便是許了奴婢金山銀山,也不可能背叛您!”
“金山銀山都不要,那你要什么?”林芳琴問,“你如今愿意跟著我,不也是圖能過個好日子么?”
雙喜鄭重的解釋,“奴婢跟著主子,已經是好日子,旁人許奴婢金山銀山,奴婢可未必有命花。”
林芳琴這才放心了下來,親自將她扶起來,“你倒是個聰明人,知道什么該要,什么不該要。”
“謝少夫人夸獎。”雙喜道,“古話說得好,人心不足蛇吞象,奴婢也覺得知足方能常樂。”
午后,祁王府,明月居。
尉遲霽月面無血色的躺在床上,精神也懨懨。
倚翠剛得了小丫鬟的消息,忙進來稟告,“主子,御王妃來了。”
墨昭華已嫁他人,尉遲霽月卻還嫉妒,“她來做什么,看我的笑話?”
倚荷上趕著編排,“御王妃慣會做表面功夫博名聲,如何舍得錯過機會?”
“不見!”尉遲霽月眼神凌厲,“我又不蠢,既已知她的目的,怎能給她機會?”
倚翠知她心思,懶得多勸,“那奴婢便說主子身子虛弱,需好好休息,還在睡著。”
尉遲霽月見她要走,突然想起一事來,“對了,你此前說過,我母親今日也會來是吧?”
“是。”倚翠轉身回應,“夫人上午便遞了帖子過來,殿下知您定想見夫人,已替您收下。”
“那御王府的帖子,定也是殿下收下的。”尉遲霽月不滿的道,“明知我不想見,也不知拒了。”
倚翠趁機提醒了一句,“許是怕開罪了御王,畢竟他如今圣寵正濃,殿下也得給他幾分面子才好。”
尉遲霽月在意的卻是另一件事,“如此說來,我若不見,豈不是要殿下親自去接待那小賤人?”
墨昭華好歹是親王妃,不可能讓下人去招待,即便尉遲霽月身子不便,那楚玄寒總得接待。
倚翠點頭道:“應該是吧,否則便是咱府里失了禮數。”
尉遲霽月著急的險些坐了起來,“那可不行,我絕不允許他們獨處。”
倚荷不愧是她肚子里的蛔蟲,立馬明白,“主子可是擔心他們舊情復燃?”
“空穴不來風,我不信他們以前毫無男女之情。”尉遲霽月至今還防著墨昭華。
一來是她情人眼里出西施,覺得人人都心悅楚玄寒,二來是她以為墨昭華在守活寡。
楚玄寒院里女人少,一個有孕,一個又禁足,無人能滿足他的需求,怕是會禁不住誘惑。
“那怎么辦?”倚翠不好去回話,“殿下與您都在府中,總不能讓個下人將御王妃打發了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