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楚玄寒與墨昭華離去的背影,尉遲霽月只覺得心口堵得慌,怎么看他們都般配。
楚玄寒生的俊朗,墨昭華又是出了名的大美人,他們站在一起是真正的郎才女貌。
尉遲霽月妒火無出發,便朝林芳琴發難,“還不滾出去,倚荷,將這賤人拖出去……”
林芳琴站著不動,嘴角甚至還掀起一絲嘲諷的冷笑,“王妃確定要這么待臣婦?”
徐氏慌忙勸阻,“王妃,你先消消氣,這萬萬使不得,讓外人知曉,于你的名聲不利。”
尉遲霽月不以為然,“母親多慮了,這是在祁王府,還是我的院子,我自能堵住旁人的嘴。”
徐氏正色道:“天下無不透風的墻,還是謹慎些好,林氏本就委屈,你便莫要再這般欺負她了。”
尉遲霽月大驚失色,“娘,怎么連你也護著她?我才是你的女兒啊,她到底給你灌了什么迷魂湯。”
以前無論她怎么欺負林芳琴,徐氏都不會管,反倒是林芳琴反駁辯解時,徐氏會幫她訓斥幾句。
怎么她出嫁還不到一年,徐氏對林芳琴的態度便大變,竟還維護起來,讓她心中有了落差感。
徐氏諄諄教導,“如今你身子弱,我也不與你說重話,但你要記住,欺她便是欺你的母族。”
這話倒也不是她想說,而是前兩日尉遲霽明發火時,親口說出來的,她晚上還與尉遲長弓告狀。
然而尉遲長弓卻說此話沒錯,比如旁人欺她,便是在欺整個將軍府,還讓她以后善待林芳琴。
也正是因父子倆都這般說,徐氏才收斂了些,愿意在表面做足工夫,于人前護著些林芳琴。
“為什么?到底發生了何事,會讓娘的態度大變,是不是我回娘家太少,她趁機說了我的壞話。”
尉遲霽月無法接受,那個一直驕縱寵溺她的母親,如今竟在她面前維護起了她最厭惡的女人。
當初她便是因尉遲霽明成婚后,滿心滿眼都是林芳琴,這才心中不平,這才將其當做敵人。
“當初孩子的事,你兄長已與我說了,他很生氣,怪我不該這般縱容你,委屈了你長嫂。”
若非尉遲霽明這次說了重話,徐氏也不會愿意做出退讓,在人前給林芳琴做面子,維護著她。
“林芳琴,定是你這個賤人對我哥吹了枕邊風,自己不敢拿我們母女如何,便慫恿我哥來算賬!”
尉遲霽月最怕的便是失去娘家的寵愛,她曾一再試探娘家人的底線,得了縱容才敢百般欺負林芳琴。
“身正不怕影子歪,若王妃的品行端正,我總不至于能污蔑您,王妃如今體弱,可莫要這般動氣。”
林芳琴那日不讓尉遲霽明進她院子,無論送再多的金銀首飾都無用,最終逼得他與家人說實話。
這種事若是由她說,長輩們不會同情憐憫,唯有讓他親自相告,并且發火,他們才能聽進去。
如今不僅是徐氏,尉遲堃父子對她的態度也好了些,畢竟是他們的縱容,才害她失去孩子。
“是啊,王妃,氣大傷身,尤其是你如今剛小產,更該好好保重身子,否則對日后再孕很不利。”
徐氏雖心疼女兒,可又要顧及兒子,不敢再如以前那般苛責林芳琴,否則便要與兒子離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