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只知這位從盛京來的大理寺主簿,乃是貴人,他們需得保護好,而不知他會功夫。
溫蒙也同樣很驚訝,“你不是只會舞文弄墨的文臣么?怎還會舞刀弄槍,且身手還極不錯。”
容慎有種自豪感,“我出自武將世家,武功雖遠不及先輩與長輩,但也非手無縛雞之力。”
他出門在外,不僅沒丟輔國公府的臉,甚至還能長臉,這如何能不讓他自豪?
“我險些忘了你出自輔國公府,那就休怪我不客氣,殺了你也算給師門一個交代。”
溫蒙在盛京多年,對盛京城的勛貴也有些了解,輔國公府的大名自是早已聽過。
他功夫了得,縱使有兩名暗衛在,也游刃有余,這便是當初段銀引薦他的主要原因。
上次追殺綠意之時,若非陳沖帶的侍衛多,且他本身也是個高手,溫蒙又何需動用飛刀。
后來便正是因那把飛刀,才暴露了他的身份,最后禍及整個金烏門,他至今追悔莫及。
眼看著他打傷了一名暗衛,又避開了另一名,直襲容慎,即將得手之時,竟又冒出來兩人。
“嗯?”溫蒙不禁也有些疑惑,“怎又多了兩名暗衛?你這次究竟帶了多少人出門?”
一會兒來兩個,他心里沒底,力量又在不斷消耗,若是拖到伏兵的援軍來,他便再無機會。
“你覺得呢?”容慎問的風輕云淡,實則自己也不知道,他原本以為只有最初兩名暗衛。
平日里他都是帶一名暗衛,有事容海便會再給他加一名,難不成是因為這次是出遠門?
他自是還不知道,這兩人乃是楚玄遲特意為他所安排,身手比他帶的那兩位更厲害。
府兵隊長受了傷,這會兒也在一旁休息,順便觀看容慎他們的打斗,聞言心情還有些復雜。
他既羨慕,又嫉妒,語氣帶著嘲諷,“不愧是盛京來的世家公子哥,出個門都帶這么多暗衛。”
有位府兵道:“好在他帶了人來,要不在我們這出了事,上頭怪罪下來不又得我們扛著?”
另一名府兵道:“可不是,盛京城的貴人多,咱大人區區一個地方官,自是要給幾分面子。”
隨著另外兩名暗衛的出手,溫蒙以一敵五很快失去優勢,落了下風,漸漸的險象環生。
最后在四名暗衛的夾擊之下,溫蒙再次被打飛出去,落在地上掙扎了幾下,沒能爬起來。
容慎將軟劍架在溫蒙的脖子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溫蒙,現在你可還有話可說?”
溫蒙作為成王敗寇,也只能認輸了,“不愧是輔國公府的少爺,暗衛不僅多,且這般厲害。”
容慎不以為意,“閣下過獎了,只要能抓住你這活口,查清案子,你如何嘲諷我都無礙。”
除了暗衛,他這次還帶了大理寺的兩名衙役前來,為的便是在抓住溫蒙后,可押回去。
如今溫蒙既已落網,剩下的便交給衙役們負責,他們自會與當地的官府交接好此事。
容慎正要問另外兩名暗衛的事,一轉頭卻發現四名暗衛都不見了身影,早已隱藏起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