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臣也是這兩日才往這方面猜,尚且沒來得及做安排,等忙完手頭的案子就讓人去調查。”
這明明是一位來自南疆的清客的大膽猜測,楚玄寒卻大言不慚的據為己有,簡直不要臉。
良妃連連點頭,“好,但愿能抓到他們的把柄,將他們一網打盡,寒兒奪嫡便再無任何懸念。”
楚玄懷犯了大案,注定元氣大傷,八皇子是天生結巴,不堪為帝,其他皇子要么勢弱,要么年幼。
下午。
楚玄遲幾人又去了天牢。
楚玄懷臉色慘白的躺在錦被上,疼的直哼哼。
看到他們,他勉強坐起來,“你們還想對本王用刑……”
楚玄寒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是否還要用刑,得看大皇兄的態度了。”
楚玄懷怒道:“他們的誣陷之語,你們便是打死本王,本王也絕不會認下!”
楚玄霖道:“大皇兄,上午用的只是小刑罰,您若是再不配合,臣弟也沒辦法。”
楚玄懷還在用離間計,“老五,老六踩在你頭上便罷了,如今連老七都敢無視于你。”
楚玄遲并不在意,“七皇弟乃監查司少府,是本王親自調他來查此案,他審理有何不可?”
監查司有的是官員,皆是他的下屬,但他偏生選了楚玄霖來辦案,又怎會不給其說話的機會?
“是,每個人都有權來審本王,唯有你這主理人,還是個兄長,卻連個屁都不放,不愧是個廢物。”
楚玄懷見離間計行不通,便改換激將法,他就不信楚玄遲什么都不在意,連被罵廢物都能忍下。
不料楚玄遲反問,“大皇兄,本王乃監查司的宗正,既有少府審理,本王又何須親自費唇舌?”
楚玄懷被噎了一下,“你說的倒是比唱的還好聽,只不過是權力被架空就的自欺欺人罷了。”
“難不成大皇兄事事親力親為,不給旁人機會?”楚玄遲反唇相譏,“如此又何須屬官與侍衛?”
楚玄寒直接說破,“大皇兄,離間計也好,激將法也罷,五皇兄寬厚仁慈,豈會中你的詭計?”
“閑話到此結束。”楚玄遲正色道,“老六,下午依舊由你來審,老七協助,本王在旁看著即可。”
楚玄懷真當楚玄遲好欺負,便堅持不懈,還在激他,“楚玄遲,你敢不敢自己來審?”
楚玄遲話語森然,“本王在南疆曾抓到南昭探子,親手活剮了他,大皇兄確定要本王審?”
“什么?你竟這般殘忍?”楚玄懷看到他坐著輪椅,便只記得他是廢物,忘了他曾是戰場殺神。
楚玄遲見楚玄寒遲遲沒有動靜,便喊了一聲,“老六,你別光顧著看戲了,該準備做正事了。”
楚玄寒方才被一句“活剮”給驚到了,他還以為楚玄遲只會在戰場正面殺敵,沒想到還會用酷刑。
“是,五皇兄。”楚玄寒回過神來便下令,“來人,給晉王殿下見識一下你們天牢的大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