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玄霖起初還沒看出端倪,等他意識到這是私造兵器,瞪大了眼睛,“大皇兄怎敢如此大膽?”
“私造兵器?”楚玄遲面色晦暗不明,掩去情緒,“看來我們得馬上進宮一趟,面見父皇。”
若只是貪污受賄,他無需著急,畢竟如今是正午,文宗帝也要休息,他們不便入宮打擾。
證據在眼前,楚玄霖還是不敢相信,“大皇兄定是瘋了,他怎能做出這等事來?”
楚玄遲惋惜的輕嘆,“是啊,我們找找看有沒別的東西,沒有的話便先入宮面圣吧。”
與此同時,另一廂的望月閣。
楚玄懷一踏入院里,便見一道身影朝他飛奔而來。
“殿下,你可算是回來了。”沈曦月撲入他懷里,“妾身好怕,為殿下提心吊膽。”
“嘶……”楚玄懷身上全是傷,疼的齜牙咧嘴,“月兒別怕,本王這不是回來了么?”
“殿下,你怎么了?”沈曦月連忙退出他的懷抱,“是不是妾身弄疼你了?”
“進去再說吧。”正所謂家丑不外揚,楚玄懷要面子,豈能在院子里說刑罰之事。
倆人隨后進了廂房,沈曦月不敢再抱他,只是紅著眼睛關心的問,“殿下可是受了傷?”
沒了外人在,楚玄懷便直言不諱,“本王落入了老六他們的手里,他們又豈能放過本王?”
提到這件事他便恨的直咬牙,想他身為文宗帝的長子,連太子都給面子,更遑論其他的兄弟?
可因著犯了罪,被抓住了把柄,他們便假公濟私,趁機對他用了大刑,這個仇他定要記一輩子。
“他們怎能這樣,竟對殿下用了刑?”沈曦月聞言,眼淚瞬間便掉了下來,滿眼心疼之色。
楚玄懷還得安慰她,“一切都過去了,本王已重見天日,這筆賬早晚會跟他們算個清楚。”
“殿下,嗚嗚……”沈曦月再也忍不住,低聲啜泣,“妾身心好疼,他們太壞了……”
“還是月兒心疼人,本王沒白疼你。”楚玄懷欣慰的笑了笑,“對了,外面可是內務府的人?”
“正是,他們在查抄財物,說是要充入國庫。”沈曦月抹了把眼淚,對財物毫無半分在意。
唯有飛燕心疼的又哭起來,“殿下,主子的嫁妝全沒了,日后殿下拿什么打點關系啊?”
“是本王連累了月兒。”楚玄懷道,“不過月兒莫擔心,父皇已承諾等時過境遷便從輕發落。”
“那就好。”沈曦月強顏歡笑,“殿下可是貴子,妾身就知陛下定不會對殿下這般無情。”
楚玄懷又道:“月兒且收拾一下,我們暫時搬回宮里住,日后可多陪陪皇祖母與母妃。”
“飛燕,飛鳳,你們去收拾吧。”沈曦月吩咐一聲,自己繼續在一旁陪著楚玄懷。
“是,主子。”飛燕與飛鳳領命去忙了,財物被查抄后,其實也沒剩多少東西可以帶走。
沈曦月楚楚可憐的看著楚玄寒,“殿下,可能告知妾身,您最后是如何定罪的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