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最后看向琥珀,“這幾日你好好休息,她們還不熟,等我回家后這里就全靠你了。”
“珍珠姐姐放心吧,我早已不是當初那個魯莽的小丫頭,主子都說我能獨當一面。”
琥珀笑嘻嘻,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如今在這御王府中,她確實也算是混的風生水起。
而且雖然小事上她做的不如珍珠那么周到,可大事上從不會出錯,還是能讓珍珠放心信任。
珍珠輕嘆,“若非你有了成長,我也不敢回家去,便是生了孩子,也定是要守在主子的身邊。”
好在琥珀蛻變的太快,給了她信心,若還像去年初那般讓人不省心,她真會留在這生產。
墨昭華搖頭,“你呀,就是操心的事太多,懷上孩子還不肯放手,恨不得事事都親力親為。”
她對琥珀是一直都有信心,因為她前世親眼看到了琥珀的成長,這一世自然也不會差。
珍珠正色道:“主子的恩情,奴婢此生都無以為報,對于主子的事,奴婢只想盡力做好一些。”
不僅是她,便連崔卓母子都真心感激墨昭華,而墨昭華什么都不缺,只缺忠心耿耿的奴仆。
因此不只她很忠心,崔卓也愿為墨昭華夫妻赴湯蹈火,對天起誓,此生都不會背叛他們。
是夜,琥珀帶著珊瑚守夜。
自從月影定下婚事后,便一直是她與風影輪流。
等珊瑚與琉璃真正上手之后,琥珀可無需守夜,這是大丫鬟的福利。
鑒于守夜的隔間太小,不能容納三人,她今日先帶珊瑚,后日再帶琉璃。
中間隔的那一日,是輪到風影,因男女有別,風影又不適合與女子一起守夜。
琥珀讓珊瑚入廂房的梢間熄燈,再打著燈籠出去,最后一同在守夜的隔間里休息。
楚玄遲壓低聲音問,“聽聞珍珠調教好的新婢已開始跟著昭昭,她們伺候的可還好?”
墨昭華輕笑,“很不錯,不愧是珍珠的悉心所調教,雖是剛跟著妾身,卻用的得心應手。”
“那就好。”楚玄遲道,“這兩人都是孤女,沒有任何把柄可拿捏,只要能抵住誘惑便放心。”
若是有家人,那便可能成為軟肋,當初霧影選人時,仔細打探了其背景,確定無后顧之憂。
墨昭華有信心,“妾身自認為對下人還算友善,除非是貪得無厭,否則何等誘惑能讓他們動心?”
放眼整個盛京城,有多少人想入御王府為奴為婢,縱使做不了家生奴,只做個長工也很滿足。
可惜御王府的主子太少,用不了這么多下人,除非楚玄遲納妃或者生子,否則便無需添人。
楚玄遲叮囑,“雖說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但昭昭還是需做些防備,以免給人可乘之機。”
“這個慕遲盡可放心。”墨昭華很謹慎,“妾身已有慘痛的教訓,又怎會對人毫無防備之心?”
楚玄遲抱住她,“那是我多慮了,聰慧謹慎如昭昭,這些事何須我多言,倒顯得我不信任昭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