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傳出去,我們祁王府的臉面還要不要了?”尉遲霽月夸大其詞,“皇家顏面還要不要?”
楚玄寒不以為意,“本王只不過是收個侍妾罷了,又不上皇家玉牒,與皇家顏面扯不上關系。”
“可庶妃也即將入府,您此時抬侍妾,她會怎么想?”尉遲霽月自是不想后院連著進新人。
她本就沒多少寵愛,而有了更多的新人便意味著要分寵,她如何忍受得了獨守更多空房。
“正因庶妃要入府,才更該早點抬。”楚玄寒解釋,“等柳氏入了府,短期內便不好再添人。”
“此事要不要入宮與母妃商議,再做定奪?”尉遲霽月見他堅持要抬墨淑華,便搬出良妃。
“一個侍妾又何須勞煩母妃,況且母妃在禁足,本王已經決定了,這與女色無關,是有原因……”
楚玄寒沒提利用墨淑華打探御王府消息的事,只是將他的博取名聲計劃簡單說了一下。
尉遲霽月眼珠子一轉,便有了想法,“非要給她個名分才行么?給她錢財或者其他……”
楚玄寒打斷她的話,“此前本王已給過錢財,況且本王酒后亂性之事若傳出去,于名聲不利。”
“那就殺了吧,一個小老百姓罷了,死了也就死了。”尉遲霽月說殺人就如同殺雞般隨意。
“你怎能說這種不過腦子的話?”楚玄寒真被她氣到,他已然體會到了文宗帝面對淑妃的感覺。
“殿下心疼她了?只是一夜而已,便這般……”尉遲霽月滿腦子都只有那女之間那點事。
楚玄寒還得好脾氣的解釋,“墨昭華與墨淑華私交甚篤,她若真死了,定要鬧大好好調查。”
“怎又是那個賤人,她可真煩人。”尉遲霽月一聽到墨昭華的名字,妒火便燃燒起來。
她與楚玄寒倒是絕配,一個嫉墨昭華,一個妒楚玄遲,而對方則偏偏是對恩愛夫妻。
楚玄寒不再與她多做勸說,“這件事便這般定了,你可莫去找她麻煩,給本王惹事生非。”
“是,殿下……”尉遲霽月再不愿意,也不敢忤逆他,否則便要落個善妒的名聲。
翌日上午。
管家著人收拾好了一個院子。
而后他又親自來瓊瑤閣,請墨淑華入主新院。
墨瑤華以陪伴之名,帶著青花與墨淑華一同去她的院子。
院子與她住的差不多大小,只是院子里久未打理,顯得稍有些蕭條。
“小墨王妾,這里以后就是您的居所了,丫鬟婆子也已按照規矩安排好。”
管家將院子里的丫鬟婆子都喊過來,讓墨淑華先認認臉,以后也好差遣她們。
墨淑華從袖袋中掏出一錠銀子,“多謝管家,辛苦管家跑一趟,以后還請多關照。”
管家收下還掂了掂,然后滿意的笑了起來,“小墨王妾客氣了,那小的先告退。”
因著府里有兩位侍妾都姓墨,便以大小來區分,以免日后提起時分辨不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