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善公主幫他解釋,“皇兄的意思是,那是我們的兄長,縱使不便探病也該確認傷勢。”
嘉歡公主也道:“皇兄總是這樣,寧愿自己受傷也不想讓母妃與賢母妃出事,我們很擔心。”
文宗帝沒時間與他們解釋,只是道:“朕還有折子要批,遲兒你留下與他們詳說吧。”
“是,父皇。”楚玄遲猜他們幾個留下,也不是指望能向文宗帝打聽,而是在等著自己。
“兒臣恭送父皇。”楚玄奕幾人齊聲行禮送別文宗帝。
耐著性子等他走遠了些,嘉善公主才急不可耐的問,“五皇兄,七皇兄傷的很嚴重嗎?”
“匕首刺入了心口,再深一毫都可當場斃命,不過傷勢暫時穩住了,只是目前還不可移動。”
楚玄遲聽著御醫這般說的時候,也著實為楚玄霖捏把汗,好在毫厘之差,便是生死之線。
嘉歡公主疑惑的問,“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母妃怎會來長春宮,賢母妃又怎會突然動了刀子?”
她知道淑妃與賢妃有舊怨,所以向來是能不見就不見,今日主動來長春宮,著實讓她意外。
“淑母妃與老七在長寧宮有爭吵,可能是氣不過才追來,又提及了那些舊怨,刺激到了賢母妃。”
楚玄遲不可能將鐘凌菲說的那整個過程都講一遍,只是簡單說了幾句,讓他們知曉前因后果。
“哎……”嘉善公主聽著直嘆氣,“也不知兩位母妃何時能和解,總這樣害的是七皇兄。”
“今日當著嘉歡的面,本王也還是要說一句,這是淑母妃的錯,她屬實太心狠了些……”
楚玄遲將淑妃那些過分的話都說了一遍,他想讓嘉歡公主看清楚,她對楚玄霖到底有多無情。
嘉善公主只是聽著便紅了眼,聲音哽咽,“淑母妃怎能如此過分,七皇兄也太可憐了吧?”
“不是!”楚玄奕眸色深沉,卻又難掩悲傷,“惡毒!”
也就是他生來結巴,無法隨心所欲的用言語來表達,否則他還有很多話要說。
嘉歡公主也如楚玄遲所期待,認清了淑妃,“母妃這般對皇兄確實太過殘忍無情。”
楚玄遲點到即止,“事情大概就是這樣,你們若無事便去安撫皇祖母,本王還有公務。”
“是,五皇兄。”兄妹三個齊齊應聲。
楚玄遲又叮囑,“對了,老七的傷勢情況,你們要瞞著些皇祖母,免得她老人家跟著擔心。”
“好。”兄妹三人隨即與他做了道別,而后又一同去往壽康宮,貼心安撫元德太后。
太常寺。
楚玄寒早已得到了楚玄霖出事的消息。
他本想去看看,得知楚玄奕幾人被拒之門外,這才作罷。
人可以不看,但事情必須弄清楚,因此冷延一直在打探,這會兒才回來。
楚玄寒看到他進來便問,“老七那邊可是有了新消息?傷勢到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