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楚玄寒對墨瑤華動情,結果她不斷惹事,帶來不少麻煩,有損他名聲,冷鋒不想他重蹈覆轍。
楚玄寒收斂心緒,“本王知道,一個老七而已,還不至于讓本王真的在意,不過等會兒戲還是要做。”
冷鋒安心下來,“主子盡管放心,您的演技爐火純青,到時必是真情流露,無人能看出真偽來。”
“那是自然。”楚玄寒很自信,“本王做了這么多年戲,誰不是當本王乃恭謹孝順,溫和謙遜之人。”
楚玄遲因不在御王府,比楚玄寒晚一步得到消息,便也比他更晚進皇宮。
此時楚玄辰與楚玄奕已回了寢殿,后者的眼睛哭的通紅,但淚痕是早已擦去。
作為一名男子,他如何好意思在這么多人跟前哭,而且還是面對著幾個弟弟妹妹。
楚玄寒見楚玄遲還沒到,故意提及此事,“七弟情況如此緊急,五皇兄怎還未入宮來?”
楚玄奕怕他誤會楚玄遲,連忙相告,“輔國,公府……”
奈何楚玄寒聽不懂,便問楚玄辰,“小八這是何意?太子皇兄可能聽的明白?”
楚玄辰猜楚玄奕應該是說楚玄遲去了輔國公府,但還沒等他開口嘉善公主已在解釋。
嘉善公主對輔國公府的事更清楚,“今日是二表姐生辰,五皇兄與皇嫂去了輔國公府。”
他和楚玄奕因著前幾日容清過生辰才去過輔國公府,今日便沒出宮,只是差人送了生辰禮去。
楚玄辰也為楚玄遲說話,“孤不知此事,讓人去御王府傳信,如此他們得到消息會比你晚。”
“那希望五皇兄能早點趕來。”楚玄寒道,“七皇弟如今與他的關系最好,定盼著他來送一程。”
楚玄辰聽得這話很不悅,“六弟,你不是來看老七的嗎?怎只在意老五來了沒有?這不是本末倒置?”
楚玄寒振振有詞,“太子皇兄,臣弟方才已解釋過,他與老七交好,臣弟是怕老七因此留下遺憾。”
“六皇兄,你別亂說,七皇兄才不會死,嗚嗚……”嘉善公主哭的越發兇了,“七哥你別死……”
楚玄澤也哭的鼻涕一把眼淚一把,“七哥,你不要死,澤兒要你活著,活著好不好,嗚嗚……”
嘉善公主拿出帕子給他拭淚,“澤兒乖,不哭,七哥一定不會有事,他會好起來,教你做紙鳶……”
楚玄霖大概是從未奢望過,自己竟能得到這么多眼淚,而且還非做戲,而是真心為他所流。
楚玄辰聲音哽咽,“老七,你以前常說自己被忽視,沒人在意你,可你看,大家都是為你而來。”
“七哥,嘉善一直都很喜歡你呀。”嘉善公主哭道,“你是嘉善的皇兄,嘉善怎會不在意你?”
楚玄寒裝模作樣道:“老七,你要堅強一點,兄弟姐妹們也都會在這,陪著你一起挺過這次危機。”
真心也好,做戲也罷,他們一個個都在表達著自己對楚玄霖的不舍,然后楚玄遲夫婦姍姍而來。
楚玄遲一進來便急切的問,“太子皇兄,老七情況如何?御醫昨日不是還說傷情已穩定了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