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鋒說起此事就很得意,也是從那件事開始,楚玄寒做事便順當了許多,還把楚玄懷給算計死了。
楚玄寒皺起眉頭,“本王雖未擔責,但老七對本王卻是起了防備之心,也更加親近老五了。”
冷鋒安慰他,“主子莫在意,淑妃失寵,他母族又勢弱,本也給不了您多大助力,沒了便沒了。”
“罷了,不說這些,左右是本王沒說,讓人去告知一聲,本王今日有些乏,就不去明月居了。”
楚玄寒連著有了兩位新人,連對墨瑤華都沒什么興趣,更別說是尉遲霽月,找借口便不去。
“是,主子。”冷鋒為此暗自欣喜,他最怕的便是楚玄寒沉迷于女色,忽視了帝業。
次日,十二月二十四。
這是東陵的小年,但今日照常要上大早朝。
退朝后楚玄辰便去了錦華殿,上午是輪到他照顧楚玄霖。
因著鐘凌菲也在寢殿,孤男寡女不太好,長孫敏柔便也跟著一同過來看望。
楚玄辰寢殿中,坐在床前對楚玄霖說話,長孫敏柔則在外殿溫柔的寬慰鐘凌菲。
如此一來,初為妯娌的兩人,也有機會好好接觸,先互相做個了解,找些共同話題。
楚玄辰身為儲君,文宗帝又早分了權給他,再加上正值年底公務多,實在無法在此久待。
不過楚玄霖本也無需他照顧,于是他說了些話便與長孫敏柔離開,叮囑鐘凌菲有事及時通知。
等到午后,楚玄遲與墨昭華便來了,一個坐在輪椅中,對著楚玄霖自說自話,一個則為他把脈。
鐘凌菲在一旁看著,見墨昭華把脈的有模有樣,怎么看都不像是個半吊子,心中不禁起疑。
真有人能在短時間內自學成才?
可若不是自學,此前又不曾聽聞墨昭華又拜師學醫?
況且墨昭華身為貴女,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也沒那時間學什么醫術吧?
墨昭華注意到鐘凌菲的異常,便喊了聲,“七弟妹,怎么了?可是有心事?”
“沒有。”鐘凌菲回過神來,“妾身是佩服五皇嫂,天賦異稟,還能自學成才。”
墨昭華知她是起疑,“我在醫理方面有一些天賦,再加上自己感興趣,學的就更快。”
“原是如此。“鐘凌菲若有所思,“做自己喜歡的事,的確學的更快,畢竟是樂在其中。”
“正是這個理兒。”墨昭華岔開話茬,“弟妹這幾日衣不解帶的照顧七弟,著實辛苦。”
“照顧夫君乃妻子的分內之事。”鐘凌菲道,“倒是皇兄與皇嫂辛苦,要入宮來看望夫君。”
楚玄遲接話,“弟妹切莫在意,只要七皇弟能早日醒來,這點辛苦又算得了什么?”
鐘凌菲看向床上昏迷多日的人,“夫君還能再醒來嗎?”
墨昭華鄭重道:“人只要還活著,就會有希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