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怎么高升,還能高過輔國公府一門去?”尉遲霽明道,“人家能做到,我為何不能?”
“夫君這是要學輔國公府?”林芳琴如何不知輔國公府的家風,只是做夢都不敢想罷了。
“是!”尉遲霽明話語堅定,對她情深意切,“我要守著你一人,此生都不辜負于你。”
林芳琴感動不已,“不管夫君以后能否做到,至少這一刻妾身感受到了你的真心。”
尉遲霽明對自己很有信心,“好,那我們便拭目以待。”
“行啊。”林芳琴笑靨如花,“那夫君開始干活兒吧,妾身負責監督。”
“如此甚好。”尉遲霽明見她不再堅持要干活,這才放心的去做事。
御王府。
楚玄遲下午便放衙歸來。
墨昭華很意外,“慕遲今兒回來的挺早。”
楚玄遲笑道:“老七歸來,我把能放手的事都交給他。”
墨昭華提醒,“他畢竟是鬼門關前走了一遭,可不能讓他太過勞累。”
楚玄遲一邊褪下外袍,一邊故作不滿的問,“昭昭這般關心他么?”
墨昭華笑著為他換上常服,還故意逗他,“怎么,慕遲還要吃醋不成?”
“我吃不得么?”楚玄遲一本正經的配合她笑鬧,“你明知他對你的心思。”
“慕遲無需介懷,他都已娶妻,且夫妻倆的感情日漸好,早晚都會日久生情的。”
墨昭華一直關注著瑞王府的動靜,楚玄霖與鐘凌菲的感情之事,她多少還是能知道些。
楚玄遲整理著穿好的常服,而后朝她挑了挑眉,“昭昭明知我想聽的并不是這個。”
“好好好,妾身說你想聽的,他對妾身是何心思不重要,重要的是妾身此生只愛你一人。”
墨昭華知他的心思,自是要滿足他,不就是些哄他高興的心里話么,她還是好意思說。
“好聽,愛聽,多說。”楚玄遲心滿意足的聽到了想聽的情話,瞬間便笑開了顏。
墨昭華回了他一個媚眼,“這種話等夜深人靜時再說,現在是說正事的時候。”
“好。”楚玄遲換了個話茬,“尉遲霽明今日搬家了。”
“他如今處于孝期,定是不會辦開府宴吧?”墨昭華原原也估摸著是這幾天搬家。
“是啊。”楚玄遲道,“所以我也沒讓人送禮過去,免得落人口實,也害了他。”
孝期不可辦喜事,開府宴也是喜事,他若這時送禮過去,尉遲霽明便有辦喜宴的嫌疑。
“沒事兒。”墨昭華贊同他所為,“下次見到林芳琴,我會與她提一嘴,她也能理解我們。”
楚玄遲忙提醒,“昭昭暫時也不宜見她太過頻繁,會讓老六起疑,如此他們便極為不利。”
楚玄寒一直盯著他們,若是被他發現墨昭華與林芳琴私下走動頻繁,定會想到尉遲霽明的事。
一旦懷疑尉遲霽明脫離尉遲家,是與楚玄遲有關系,那更會視他為眼中釘,從而對付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