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丹露問,“東陵太子殿下,你既代表東陵陛下全權處理此事,那此事您怎么看?”
“孤覺得御王說的有理。”楚玄辰道,“我們東陵有句話叫‘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
且不說他與楚玄遲夫婦關系好,便是關系不好也不會讓楚玄遲娶異國公主,壯大勢力。
他緩了口氣繼續說:“御王妃既無過錯,便不該被貶,你可另選駙馬,我們有的是好男兒。”
拓跋丹露看了幾位使臣一眼,見他們搖頭才道:“若是本公主堅持要選御王呢?”
“那便戰場上見。”這話是楚玄遲說的,他既非帝王,又非儲君,有些話可以隨意說。
使臣甲性子最急,當即質問,“可這是東陵陛下給我們公主的選擇權,御王莫非要抗旨?”
“父皇只給了選擇權,但不是讓你們為所欲為。”楚玄遲道,“否則她若要當皇后那還了得?”
拓跋丹露連聲否認,“我從未有過那想法,也不會如此沒有自知之明,還請御王殿下慎言。”
楚玄遲沒再理會,“太子皇兄,時候也不早了,臣弟府里今日還有要事,便先行告退。”
“御王殿下這般有些侮辱我們了吧?”使臣甲道,“府里多大的事,能比國家大事重要?”
楚玄遲正色道:“今日乃是王妃生辰,本王請了岳母與輔國公府一家過府宴飲,又豈能失禮?”
使臣甲又道:“就只是為了一個女人的生辰,便置家國大事于不顧,御王殿下莫非是耽于美色?”
“本王從不耽于美色,只在乎王妃一人。”楚玄遲起身行禮,“太子皇兄,請容臣弟告退。”
“去吧,好好招待貴客們。”楚玄辰自是護著他,“順便問問弟妹,可喜歡東宮送去的壽禮。”
“好,臣弟代王妃謝過太子皇兄。”楚玄遲坐回輪椅中,由風影推著離開。
楚玄霖突然站起來,“五皇兄,請等一下。”
楚玄遲只是抬了一下手,風影趕緊停下,等著楚玄霖接下來的話。
楚玄霖道:“太子皇兄,臣弟年前才剛娶的正妃,也不合適再娶,便先行離去。”
“怎么,瑞王妃也今日生辰?”使臣甲來了火氣,猜沒那么巧,故意問他。
“非也。”楚玄霖解釋,“今日是本王的愛妃初次為五皇嫂慶祝生辰,本王自該陪伴在旁。”
“說得有理。”楚玄辰應允,“我們不僅要兄友弟恭,還要妯娌和睦,那你便去陪弟妹赴宴吧。”
“多謝太子皇兄,臣弟告退。”楚玄霖行禮退下,笑著快步追上了楚玄遲。
楚玄寒如坐針氈,“臣弟的王妃既非今日生辰,也非去年剛入府,倒是沒理由告退。”
他們三兄弟有說有笑,他像個外人,并且他確實不想現在就離去,便找了借口。
楚玄辰面不改色,聲音依舊溫和,“那便在此坐著,與孤一起陪西炎公主挑選駙馬。”
“是,太子皇兄。”楚玄寒成功留了下來,希望自己能入西炎使團的眼,成為他們的選擇。
御王府。
楚玄遲早已回來。
此時楚玄奕與嘉善公主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