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尉遲霽月很忌諱提及失去孩子的事,哪怕她懷的是個女兒,可終究是她的孩子。
“妾真是被冤枉的,便連喊冤都不行么?”墨瑤華極力想要自證清白,與下藥之事撇清關系。
“你現在喊什么都沒用,一切都等殿下回來再說。”尉遲霽月默默算著時間,靜待楚玄寒回府。
楚玄寒接到消息,當即便帶著冷延往祁王府趕。
他在馬車上問,“不是讓冷鋒盯著么?他死哪里去了,竟讓本王的孩子出事。”
冷延為冷鋒說話,“王妾在后院,冷鋒也不能時刻盯著,但此事他確實有所疏忽。”
楚玄寒又是白忙一場,“孩子沒了,本王的一石二鳥之計便落空,想再要孩子更艱難。”
“哎……”冷延無奈嘆氣,“王妾在瓊瑤閣出事,怎也算不到王妃頭上,您的計劃被破壞。”
楚玄寒后悔不迭,“早知如此,還不如讓倚翠倚荷動手,至少我們自己能控制藥量,保住孩子。”
冷延還得安撫,“主子也是出于謹慎,她們畢竟不是可信任之人,萬一出賣了主子得不償失。”
“該死!”楚玄寒怒不可解,“這次到底是誰下的手,難不成真是墨瑤華?”
冷延謹慎的道:“屬下對情況不理解,暫不敢妄下定斷,要等回去調查了才知。”
他們匆匆趕回祁王府,一來到瓊瑤閣的偏房中,尉遲霽月便將證據擺在了他們的跟前。
自從發現茶水中下了藥后,她便讓人仔細在全院搜查,然后在院子里的樹下找到剩下的藥。
如今那杯下了藥的茶水,以及還帶著泥土的藥粉殘渣,都裝在托盤之上,作為證據。
楚玄寒坐在椅子上,臉色陰沉,冷冷的看向墨瑤華,“墨瑤華,真的是你所為?”
墨瑤華連忙跪下,連連搖頭,“不,不是,殿下,妾還沒那么傻,竟在自己院里下藥。”
“這倒也有理,你便是真想下藥,也是在其他地方。”楚玄寒向來不覺得她這么蠢。
墨瑤華看到了希望,哭哭啼啼的向他祈求,“還請殿下為妾洗刷冤屈,還妾一個清白啊。”
墨淑華突然開口,“殿下,妾想起來了,方才姐姐一直催著妾回去,若妾真回去了又將如何?”
尉遲霽月接過話茬,“如此你便會在自己的院里出事,而她也早已收拾好下藥的茶水,毀尸滅跡。”
楚玄寒聞言,又覺得這樣也有道理,再次陰狠的看向墨瑤華,怒喝一聲,“墨瑤華!”
“殿下明鑒啊,真的不是妾。”墨瑤華又解釋道,“若真是妾所為,又豈會留下這茶水?”
墨淑華還在想著要怎么把這件事解釋過去,以免墨瑤華借機洗清嫌棄,有人先開口。
尉遲霽月揪著她不放,“這就是你的高明之處,你故意留下震驚,就如同是賊喊捉賊。”
尉遲霽月突然發現站在椅子旁的青花腦袋低垂,身子還在微微顫抖,“青花,你是在發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