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丹露看到西炎國人,心中才舒服了些,“方怡,阿雁以后貼身伺候本宮,可有問題?”
“沒問題。”方怡恭敬的回話,“阿雁姑娘既是您的陪嫁婢女,您想怎樣安排都可以。”
拓跋丹露笑了笑,“好,那你以后多教教她東陵的規矩,也免得她做錯事,連累了大家。”
“是,娘娘。”方怡作為毓秀宮的掌事,管教其他宮人,本也是她的職責所在。
“那你先下去吧,本宮與她們說會兒話。”拓跋丹露辦完正事便將方怡給打發出去。
“是,奴婢告退。”方怡不只是掌事,也是眼線,奉命盯著拓跋丹露,但該走還是得走。
確認方怡已經離開,拓跋丹露才問阿雁他們,“幾位使臣應該有交代你們些什么吧?”
阿雁垂著腦袋,態度很恭敬,“回公主,倒也沒旁的事,只是讓奴婢注意些公主的言行。”
“既要注意本宮的言行,怎連個稱呼都不改?”拓跋丹露提醒,“若被人聽去豈非落人話柄?”
阿雁說的有理有據,“奴婢是想著眼下并沒外人在,而公主應該也更喜歡奴婢這么稱呼您。”
“不用!”拓跋丹露冷聲道,“本宮怕你人前人后兩個稱呼,哪天沒及時改過來,害了大家。”
“公主這才入宮幾日,怎就像是變了個人?”阿雁疑惑的問,“東陵皇帝可是苛待了您?甚至責罰?”
“沒有!”拓跋丹露苦笑,“本宮不過是認了命,這宮中太危險,本宮又是和親而來,容不得半點閃失。”
阿雁不禁有些心疼,“公主,委屈您了……”
是夜,宮中設宴,為西炎使團餞行。
御王夫婦一同來參加,待散席后出宮上了御王府的馬車。
楚玄遲擁著墨昭華,“西炎使團入宮與拓跋丹露作別時,留下了幾名侍女。”
“本就該有陪嫁,留下幾個婢女也很正常。”墨昭華自己不也帶了兩名婢女陪嫁?
楚玄遲眉頭微皺,“所以我才想不通,為何此前不一同跟著入宮,而是要等到今日?”
墨昭華想了想,“許是要對她們進行什么訓練,又許是有事情還沒交代完,多拖了幾日。”
“若只是如此倒沒關系。”楚玄遲道,“其他嬪妃入了后宮也等同于入了監牢,更何況她們。”
墨昭華猜測的問,“慕遲可是在擔心他們趁機與南昭或者北戎的人勾結,想要對我們東陵不利?”
楚玄遲頷首,“除了南昭與北戎,還有東陵某些有狼子野心的人,他們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慕遲無需太憂慮,你想到這些定會與父皇稟明,他們又身在行宮,外人怕是很難靠近他們。”
墨昭華知曉西炎使團期間并未離開行宮,僅有的幾次都是入宮,壓根沒機會與他們籌謀。
楚玄遲很謹慎,“外人是難,怕的是東陵人,他們想混進去也容易,總之提高警惕準沒錯。”
墨昭華贊同的點頭,“這倒也是,都說小心駛得萬年船,我們不可讓他們有可乘之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