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昭華坐直了身子,“慕遲若想靠,妾身的肩膀自是隨時都奉陪,慕遲請。”
“我不要肩膀,我要……”楚玄遲低頭看向她的胸膛,那意思不言而喻。
“咳咳……”墨昭華俏臉一紅,“只要慕遲好意思,妾身必當滿足慕遲所求。”
“你是我的妻子,這有什么不好意思?”楚玄遲還當真往他懷中靠去,觸感很柔軟。
“要不要給慕遲唱首搖籃曲?”墨昭華伸手擁著他,明知他該歇息,卻忍不住又逗他。
“昭昭這是把我當三歲孩童哄了?”楚玄遲其實不介意,只要是她,那怎么逗他哄他都行。
墨昭華一本正經的開玩笑,“咳咳……三歲孩童已無需搖籃曲,一兩歲的才需要。”
“昭昭你就逗我吧,只要你高興就好。”楚玄遲閉上眼,嘴角微揚,可見心情極為愉悅。
而后他們一路無話,直到來到宮門口,該下車了,墨昭華才喊醒了他。
如今他已能行走,便再無需風影連人帶輪椅的抬上抬下,只需抬輪椅即可。
他下了馬車后坐回到輪椅中,依舊由風影推著走,墨昭華看這一幕就覺得好笑。
以前不樂意坐輪椅出門,怕旁人笑話,現在卻不愿起來,可見習慣是種可怕的東西。
一行人入宮后直奔承乾宮,拜見文宗帝。
文宗帝得知他們來了,當即把前來問安的長孫睿打發了。
他看了眼漏刻,時間還挺早,不禁很意外,“今兒個你們來的倒是挺早。”
楚玄遲起身行禮后回話,“是昭昭說早些入宮,可以多陪陪皇祖母與懿母妃。”
文宗帝輕笑,“那敢情好,昭華去陪母后,你來陪朕下幾盤棋,朕許久未與你對弈。”
“父皇可是與太子皇兄對弈輸了,又想贏兒臣的棋?”楚玄遲陪他下棋基本是輸。
文宗帝略顯尷尬,“什么都瞞不過遲兒,你那個太子皇兄真是一點都不懂的尊老愛幼。”
他的棋藝已算不錯,但楚玄辰青出于藍勝于藍,并且很少會讓棋,他還真不是對手。
楚玄遲笑問,“父皇猜兒臣為何會知道父皇喜歡聽真話,最不喜旁人欺騙于您?”
“原本不知,但遲兒如今這么一說,定是老二與你說的,他可真不藏私,事事相告。”
文宗帝雖輸棋給楚玄辰,可他并不生氣,因為給他讓棋的人太多,真正對弈的屈指可數。
“太子皇兄教導兒臣從不藏私,下棋也一樣。”楚玄遲輕嘆,“只是兒臣太過愚笨,學不會。”
文宗帝安慰他,“遲兒不是愚笨,是學習的時間尚短,假以時日,朕再想要贏你可就不容易了。”
楚玄遲笑道:“那待兒臣去拜見過諸位長輩,便回來與父皇對弈幾局,還請父皇多多指點。”
“好好好,快去快回,朕擺好棋盤等著你回來。”文宗帝難得休息,也想感受一番父子真情。
“是,兒臣告退。”楚玄遲與墨昭華當即行禮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