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說的對,治療父皇的頭痛癥才是天大的事。”楚玄遲見她不管,也就不再多說了。
轉眼又過了一日。
夜里墨瑤華伺候了楚玄寒沐浴更衣。
廂房的梢間,燃香裊裊,這自然又是她特意燃的蠱香。
為了固寵,她絲毫不顧及楚玄寒的身子,只隔了兩日便再點燃香。
她幾乎拿出了所有的積蓄,全部買成了燃香留著,以免哪日又斷了貨。
楚玄寒穿著寢衣,伸手就將人拉入懷里一個勁的聞,“瑤瑤你好香啊……”
“哪有,奴婢一直都是這個味道。”墨瑤華怕她發現異常起疑,趕緊找了借口。
楚玄寒還真發現了不對勁,“可為何本王這幾日聞著,與以前的味道略有不同呢?”
“酒不醉人人自醉,人也是一樣。”墨瑤華道,“殿下心中若有奴婢,自會覺得奴婢香。”
“是這樣嗎?”楚玄寒原本還覺得奇怪,聽她這么一說,又覺得這話聽著有幾分道理。
墨瑤華帶他憶往昔,“殿下不妨想想,在奴婢未出閣前,您是否也對奴婢說過同樣的話?”
“確實有過。”楚玄寒回想往事,“不僅是瑤瑤出閣前,入府后本王似乎也有說過。”
他邊說邊往墨瑤華臉上親,后者假意勸他,“殿下,良妃娘娘有言在先,您要克制些。”
“瑤瑤如此迷人,這叫本王如何克制?”楚玄寒道,“再者說,本王不是已經忍了兩日么?”
“只隔兩日也不夠吧?”墨瑤華故作擔憂,“若是被良妃娘娘知曉,怕是真會要了奴婢的性命。”
“無需擔心!”楚玄寒早有對策,“只要讓院里的人閉緊嘴巴,母妃便不會知曉你夜里叫水的事。”
“殿下……”墨瑤華嬌嗔一聲,含羞帶臊,好不誘人。
楚玄寒打橫將她抱起來,“瑤瑤別怕,只要本王護著你,便誰也動不了你,包括母妃。”
墨瑤華目光灼灼,“奴婢不怕娘娘怪罪,奴婢怕的是萬一懷上孩子,便是害了孩子。”
“胡說,你若能懷上便是好事,又豈會是害他?”楚玄寒快步走到床前,將她平放在床上。
墨瑤華雙手勾著他的脖子,“奴婢一介婢女,縱使生下殿下的孩子,不是被抱養便是被人欺負。”
“不會!”楚玄寒順勢撲在她身上,“若瑤瑤真有孕,本王必會給你名分,讓孩子名正言順的出生。”
“真的嗎?”墨瑤華一口親在他的臉上,笑靨如花,“奴婢多謝殿下的恩澤。”
楚玄寒只覺口干舌燥,聲音已染上了幾分異樣,“瑤瑤,你真是讓本王欲罷不能。”
他再也忍不住,一把扯開了她的衣襟,露出她雪白誘人的肌膚,將頭埋入了她的胸膛。
墨瑤華在他耳邊吹了口氣,低聲問他,“不知比起風雨閣中那位,奴婢差在哪?”
“不,是瑤瑤更勝一籌,她又如何比得上你……”楚玄寒如一頭餓狼,準備將她吃干抹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