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了。”墨韞這才徹底死心,“看來滴血認親果然是沒用的。”
他原還指望著可用這個民間盛傳的法子,確認墨昭華的身份,可惜希望破滅。
楚玄遲冷眼看了一場鬧劇,正準備將墨韞打發了,突然有個下人前來稟告。
“啟稟殿下,王妃,鎮西侯求見。”
“他怎來了?”楚玄遲曾提醒他非必要莫過府,“難道還是為了外面的流言?”
他自認為上次說的很清楚,無法確認墨昭華的身世,這上趕著來,不更惹人非議么?
“不管是為何而來,都先請進來吧。”墨昭華道,“這里交給妾身,夫君前去招待即可。”
“好,有事及時讓人來喚我。”楚玄遲看了墨韞一眼,眼神冷冰冰,還帶著種警告。
墨韞渾身一激靈,這可是御王府,他難道還敢在這里欺負了墨昭華么?那太看得起他。
墨昭華笑道:“夫君放心,這是在咱自己府上,不是昔日的墨府,沒人能欺負得了妾身。”
提到往昔墨韞便心虛,“王妃,草民并沒欺負您的意思,您就算借草民一個膽子草民也不敢。”
“我知道。”墨昭華沒事就刺他一下,“只是在墨家生活了十幾年,習慣上還是有些沒改過來。”
楚玄遲隨即離去,也沒走太遠,只是在隔壁的花廳等著宋承安過來,看他到底是為何而來。
墨韞目送著楚玄遲離去了才問,“外面的流言對您的名聲很不利,不知王妃可有對策?”
“我暫時沒想到。”墨昭華反問他,“父親可有好法子,能幫我們渡過眼前的難關?”
“草民想是想了一個。”墨韞道,“有人猜測你母親和離便是因此事,還想嫁給鎮西侯。”
墨昭華了然,“所以父親便想著與母親重新在一起,堵住悠悠之口,也解了我的困境?”
“草民愚鈍,也只能想到這種法子。”墨韞虛偽道,“若是不行,還望王妃莫怪罪。”
他是想著有個身份總比被人猜測好,那何不趁機再將容清娶回家,以后便可借這兩家的勢。
外面突然傳來一聲厲喝,“你想的美!清姐姐不可能再嫁給你這個負心漢,讓你再次傷害她。”
墨昭華循聲看去,便見宋承安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臉上還滿是怒容,明顯被墨韞氣到。
楚玄遲怒道:“誰準你在本王府中大肆喧嘩,若驚擾了王妃與她腹中的孩子,你可負得起責?”
“殿下恕罪,王妃恕罪。”宋承安進來先告罪,而后才行禮問安,“臣拜見王妃娘娘。”
“鎮西侯免禮。”墨昭華對他的態度倒是很溫和,“不知侯爺突然到訪,所為何事?”
旁的且不說,只沖著他對容清的一片深情,她對他的觀感就很不錯,值得她對他笑臉相迎。
說完她還給了楚玄遲一個安撫的眼神,告訴他自己沒事,讓他無需為她和孩子擔心。
宋承安解釋,“臣聽聞墨韞過府,猜他是為了流言而來,特意前來,打擾了殿下與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