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百姓耕種講究精耕細作,田里除了糧食不允許有其他的,野草哪怕只長出個嫩芽都得給你拔了。
可你看看眼前這片稻田,野草長的比水稻高的多,甚至許多地方都只有野草沒有水稻,整片稻田中野草占據了主場,水稻反而成了少數植被。
這哪是稻田長草,分明是草地里夾雜著幾顆稻苗嘛,就這你還好意思說產量不高?
區風摸著鼻子尷尬笑道:“我們也想除草來著,但地里的草長的太快了,拔掉不出三天就有新草長出來了,甚至前面的草還沒拔完,后面剛剛拔掉的地方又有嫩芽了,根本拔不過來,久而久之就懶得搭理了,聽天由命吧。”
傅士仁無語道:“看來你們還不餓,餓了就知道什么叫民以食為天了。”
“眼前這片稻田看著十畝左右的樣子,誰家的地我租了,價格你隨便開,但這季收成得歸我,等這季稻谷收了地就還你,怎么樣?”
只是租又不是買更不是搶,區風自然沒有拒絕的理由,果斷同意道:“沒問題,將軍隨意。”
傅士仁立刻揮手道:“你們幾個回去拿批農具過來,其他人隨我進田拔草,未來幾個月我就住這了,等糧食收獲了咱再走。”
傅士仁也是下過田種過地的苦出身,伺候農田屬于看家本領,當即帶人進田拔草,小心翼翼拿繞開稻谷對著野蠻生長的野草下起了死手。
他麾下士兵同樣是有著豐富種地經驗的底層出身,人多力量大很快便將十畝地里的大草拔的干干凈凈。
與此同時取農具的士兵也順利返回,傅士仁將士兵分為兩撥,一撥提著鋤頭進地除草松土,一撥砍樹伐木搭建房屋,打算在此常住,時刻觀察稻谷的成長情況。
不止如此,傅士仁還拿出離開大漢之時關興送的筆記本,準備時刻記錄水稻的成長情況,一系列操作看的區風目瞪口呆,不可思議的問道:“種個地還有這么多講究呢?”
傅士仁笑道:“講究多了,你若不嫌棄可以帶批人過來學習,按我說的做保證讓你家明年的糧食產量翻倍。”
“要知道糧食在大漢可是硬通貨,有了足夠的糧食就能從大漢手中換取兵器農具,絲綢陶瓷戰馬等一切物品,區兄,這些東西你難道不想要?”
想到兵器絲綢等大漢的奢侈品,區風激動的渾身哆嗦,當即拍板道:“將軍稍等,我這就去找人跟您學習耕種技術。”
糧食也好兵器也罷,歸根結底都是錢,再富裕的人也不會嫌錢多不是。
況且林邑跟扶南還在打仗呢,既然打仗就不可能嫌糧食多。
之后的日子,傅士仁真在田間住了下來,帶著士兵積極除草,將這些稻谷照顧的比十世單傳的親孫子還盡心。
幾天之后悲催發現田間的野草長的確實很快,前腳拔后腳長根本忙不過來,但傅士仁也是有恒心的人,看見野草就下地除掉,不給野草半點侵蝕稻谷的機會,徹底跟野草較上勁了。
不止如此,傅士仁還在附近又開辟了一片十幾畝的耕地繼續種水稻,雖然冬月不適合種水稻,但林邑的氣候與大漢不同,二十四節氣在這邊明顯不適用,所以傅士仁就想試試,每月都種上幾畝,借此測試出水稻的最佳種植季節,說白了就是試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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