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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機并不認識張天恒,只是一個網約車司機,張天恒在車上有些恍神,海港區的發展速度超乎他的想象,尤其是最新建成的那個商廈,絲毫不比京畿的差,司機將車停在一個茶館的門口,張天恒關上車門之后,就看到了門口正在等待的溫玉。
溫玉穿的和白領差不多,白色上衣搭配牛仔褲,一雙白色運動鞋,挎著一個帆布包,對張天恒招了招手,兩人一前一后走進了茶館當中。
因為溫玉的氣質和干練的短發搭配十分完美,吸引了茶館里不少客人的目光。
兩人在靠墻的位置坐下,溫玉臉上帶著幾分歉意地說道:
“抱歉,張副局,因為你來到這兒的消息小組里的人都不知道,所以只能在外面見面了。”
“無所謂,說說你有什么發現吧。”
張天恒拿起菜單掃了一眼,他對茶水一向不怎么感興趣,只是知道這些東西非常昂貴,有些甚至堪比黃金了,因為這個年代茶葉產量急劇下降,都比酒水的價格高了,所以能在茶館談事兒的人,錢包肯定鼓鼓囊囊的。
“這個面罩男在去區外的路上,是經過了一座檢查站,用的假身份,證件是高仿的,城防旅那邊沒有檢測出來,但是我們追查到了,海港區內有很多會做假證件的人,其中最專業的一個收費不低,他流出去的證件水平是最高的,完全可以應付城防旅的檢查!”
“也就是說,找到這個做假證件的人,就能找到這個面罩男的線索?”
“對,這個人居住在老區靠近廢土區的一個小區里,我派了幾個人過去打聽,應該會有些進展……”
張天恒點了點頭,如果能拿到詳細的容貌描述那就最好不過了,這樣一來就能和名單上的人對照一下……
溫玉左右掃了一眼,隨后壓低聲音說道:
“張副局,您昨晚是不是出去過?”
張天恒并不意外,他出去的時候就是走的正門,告訴了提前安排好的保鏢不要跟著,溫玉知道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去見了個朋友,側面看看能拿到什么信息,周邊有不少眼線,所以謹慎了點,他不想讓人知道太多細節!”
“說的也是……最近海港區的確有很多奇怪的情況,原油公司的老板費蒙有個小兒子,在一場晚宴上遇到了襲擊,中了一槍,直到現在還沒有什么線索……”
張天恒聞言,好像抓住了什么重點:
“什么時候的事兒?”
“就是兩天前……”溫玉下意識說道:“那人是提前發了恐嚇信的,是要勒索一百萬,揚言不付錢的話就要殺了費蒙這個小兒子,費蒙沒搭理他,結果晚宴上出現了意外,是個狙擊手,看上去只是普通的勒索,我們手上也沒太多的線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