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譚少陽只是略微沉吟了一下,就答應下來。
“好,就按照你說的,我幫你找到這些資料和證據,你就幫我消除所有記錄和調查檔案!”
“沒問題!”
……
城防旅,旅長辦公室內,杜巖臉色陰沉地盯著面前的副官和身上還纏著繃帶的警衛隊長,一巴掌拍飛了桌上最心愛的玻璃杯!
“你們是不是他媽的瘋了?對面是什么人?那是三零三!總長監督之下成立的最鋒利的龍頭鍘!就帶三十多號人敢往上沖?誰給你們的膽子?現在怎么辦啊?啊?我問你們!你們想過后果嗎?”
警衛隊的隊長聞言,上前一步,沉聲說道:
“后果我們早就想到了,他們會查到死去的兄弟都是來自一家國外的安保集團,而費蒙就是最大的股東!我們兄弟都商量好了,不會有活口的,家里人會互相照顧,絕對不會出岔子,就算是找也找不到您身上,是我聯合了他們一塊串通,把臟水潑在您身上的!”
“你!王衡!你是真的膽子大了,翅膀也硬了是吧!?”
杜巖上前一步,手已經掄了起來,可這一巴掌終究是沒能扇下去!
沒錯,他之前是有些恐懼,擔憂,但是現在有的只是心疼!
那些死去的人,可是他的兄弟啊!從還是個排長的時候開始,這些兄弟就跟在他身邊了,起碼有三個老資格,跟在杜巖身邊的時間不比王衡短,那可是有七八年的光景了……
“給這些戰死的兄弟們,按照犧牲的名額來算,撫恤金翻三倍發放,另外,參與行動的所有人,都給我關禁閉!”
王衡眼含淚水,敬了個禮,轉身離開。
杜巖扶著桌子,坐在椅子上,就這么兩步路,讓副官看出來,他是真的累了,這次損失對他打擊不小,這些兄弟們的關心和果斷,更讓杜巖動容。
“您不要著急,我們還是有轉圜的余地的,只要是讓三零三的人把目光集中在費蒙身上,我們未必沒有喘息的機會!”
杜巖抬起有些顫抖的手,用一次性杯子喝了口水,看向了副官:
“費蒙?他不是第一時間就坐飛機跑了嗎?現在人估計都在北美哪個城市躲起來了……”
“那如果我們恰巧把費蒙的行蹤提供給了三零三呢?您也知道三零三在國外也有行動小組吧?如果費蒙和北美情報局的人在交易的時候被按住,我就有辦法讓他把所有事兒都攬在自己身上!”
副官低聲說完了自己的計劃,杜巖眼神一陣閃爍。
“的確,我們沒多少機會了,就按照你說的做!我去聯系北美那邊的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