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德,你現在方便說話嗎?”
青年轉頭掃了一眼宿舍外面,將門關上之后,低聲說道:“現在方便了,神父,有什么事情嗎?”
“托德,你是在君士坦丁的軍事基地嗎?”
“是,神父,我畢業之后就去了軍校,現在是軍事基地的校級軍官,不過是文職,怎么了?我能幫您嗎?”
李神父應聲說道:“軍事基地,是不是在研究什么武器?”
事情不小,當然是要先確認一下,托德聞言,也沒有絲毫隱瞞:
“沒錯,的確是,但是我們是沒有權限知道他們在研究什么的,事實上科研部門和軍隊,是兩種不同的體系,他們只是在我們這里布置了研究所而已……”
對于李神父,托德沒有任何隱瞞的意思,從小他就是在這神學院里面長大的,吃的穿的用的,一直到十六歲之前,全都是神學院提供的,他對神學院的感恩程度,遠遠超過了根本就未曾謀面的父母,可以說神學院就算是讓他把布防圖偷出來,他都心甘情愿。
俗話說士為知己者死,也不過如此了。
“好,托德,現在我要把電話給一個人,他是這么多年來一直都在資助我們神學院的勢力成員,他可能需要你幫個忙!”
柳峰齊接過了電話后,應聲說道:“托德先生,如果不為難的話,我們可能需要你做一個內應……”
……
半個多小時后,李神父拿回了手機,沉聲對著柳峰齊說道:“柳舵主,感謝你們這么多年來的資助,如果還有要幫忙的地方,我代表院長保證,肯定會幫忙的!”
柳峰齊將一張卡遞給了李神父:“這是一張聯合銀行的卡,里面的錢,就算是資助了,神父不用見外,我們之所以不遠千里過來做這些事情,是因為安達略這邊研制的武器,威脅到了我們的故土,感謝你相信我們,和提供的這些幫助!”
李神父搖了搖頭,攥著胸前的十字架說道:“這是為了正義,上帝不會允許我們收下這些報酬的,我們只希望這世界上再沒有戰爭!”
柳峰齊目送著李神父轉身回到了學院里,心中長嘆了一聲。
沒有戰爭?怎么可能呢?
……
安達略安全區東南,某武裝勢力的駐地當中。
這里駐扎的武裝人員,一共有三百多人,算是一股小型流匪勢力,在這周邊名聲不小,他們駐扎在山谷當中,四面高地上都有崗哨,安達略的部隊過來清剿,他們就先跑路,等到部隊都撤走之后,這群人就針對周邊的聚居地和安達略郊區,展開報復行動,燒殺搶掠無惡不作。
只不過今天的營地當中,充斥著這些流匪的慘叫聲和求饒聲。
營地空地兩側,整整齊齊跪著幾排流匪,身后都是穿著打扮整齊劃一的武裝人員,他們的臂章上,鐫刻著“沖鋒安保”的字樣。
一個青年嚼著牛肉干,轉過身來,沖著兩側的武裝安保人員點了點頭,隨后營區內直接上演了一場排隊槍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