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們三人,不但安然無恙,對方反而背道而馳,看來其中真的有詐!”
白澗樺回憶起剛才的情形,緩緩說道。
三人中,他受傷最輕,此刻神識探查,發現對方已經朝著無影海方向遁去,不禁面露尷尬之色。
“什么,對方跑了?”
鬼推磨一聽很是奇怪,他的神識原本不弱,但剛才被三叔公斷其一頭兩臂,身受重傷,連神識都遭到重創,只能讓神識歸于識海中蘊養,沒有放出來多少。
“不行,我們得重新殺回去,否則一旦讓此人跑掉,不但烏拉白死,更有可能放過這兩條大魚,損兵折將不說,恐怕宗主他老人家,也要生氣的!”
青于藍面色陰沉,心中惱怒不已。
剛才神識受此一擊,起碼要回去后,靜養年許才能恢復,雖說這點時間對于他們來說,并不算長,但終歸還是吃虧的,他作為一族之長,好多年不曾受此屈辱了。
“可是你我如今皆有傷在身,就算合力,也不一定擒得下此人,萬一他還有什么厲害后手,我們豈不是再次吃癟?如果那樣,我們這跟頭那可就真的栽到家了。”
白澗樺有些猶豫,卻又不好意思反駁青于藍的話,只能委婉的提醒一句。
“別忘了還有一個元嬰初境的女子,我此刻重傷在身,恐怕也是無法對付的!”鬼推磨也湊上來,有些灰心喪氣的樣子。
“光憑我們三個,當然不行。可是你們別忘了,這里可是暗黑森林,是我們獸族的地盤!”
青于藍詭異一笑,再次取出青蛇令,望著令牌背面的一個圖案,陷入沉思。
“莫非你想讓墨無矩來幫忙?他的地盤剛好離這不遠,如果他肯前來的話,敵人就算再厲害,也無法抵擋我們三人合力了。”
“只不過黑熊一族,一直只聽宗主調令,頗為桀驁不馴,就不知青族長能否請得動他?”
白澗樺看見對方一直盯著令牌背后的黑熊圖案,心中一動,呵呵一笑。
“上次墨無矩想換取我手中的一瓶五毒液,我沒有換,如今說不得,只好將此物送給他,換取他這一次的出手相助,我相信他,絕對不會放棄這次機會的。”
青于藍左手取出一個不起眼的白色小瓷瓶,眼中滿是難以割舍的眷念。
“五毒液?青族長也太大方了吧!當然,黑熊一族家大勢大,架子也大,不下點血本還真請不動。不像我們虎族這般勢弱,召之即來,揮之即去也!”
白澗樺此刻卻面含不悅之色,有些酸溜溜地說道。
青于藍知道他的意思,趕緊抱拳說道:“澗樺兄,你同我相交甚厚,乃是手足之情,豈能同他人相比?而且此事之后,我命族人給澗樺兄奉上蛇涎香兩支,以謝你相助之恩!”
“哦,那我就要先謝謝于藍兄了!”白澗樺一聽此言,喜出望外,連忙笑嘻嘻的拱手稱謝。
“青族長,你出這么大的血本,就為了幾個人族,不知是否值得啊?”鬼推磨看見他這般大方,都有些懵了。
五毒液和蛇涎香這些東西,對他們元嬰境修士,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如今接連送出,也是蛇族家大業大,否則一般人,還真的拿不出來。
“因為今天這些人族,有些古怪,里面可能藏有一個重要的人物,我剛才逃回來的途中,才突然想起,面具人施展欺騙我等的畫圓分神之術,竟然是影族的影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