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廣忽然雙眼一亮,盯著墻上的畫像,有些疑惑地說道。
“你別說,還真的有些神似,只是此人看起來更加成熟,而王若那小子,皮膚稍黑了一些!”
全空也注意到了這一點,驚訝的同時,也看出了兩者之間的不同。
“難道此人就是真奇靈君的自畫像?與我們收集的種種資料記載的,好像不一樣啊!”
蘇廣搖了搖頭,此畫中人和自己想象的靈君,完全不一樣。
“不管此人是不是先祖,都不是糾結這個問題的時候,我們必須馬上找到如意盤才行,看來此寶并不在二樓,而這閣樓總共只有兩層,我二人再到一樓好好搜尋一番吧。”
全空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不再關注畫像中的人到底是誰邁步朝著樓下走去。
“全兄說得對,我們再去一樓找找!”蘇廣訕訕一笑,跟著全空下了樓。
不過其在樓梯口,還是忍不住扭頭,再看了一眼這幅畫像,眼中露出疑惑之色,隨即自嘲地笑了笑。
可是一樓除了那偌大的沙盤之外,也沒有多余的東西,二人查看一番,一無所獲。
“難道如意盤已經被靈君拿走了?還是其他人捷足先登,盜走此寶?”
蘇廣有些慌亂了,他將全部身家耗費一空,只為收集與靈君有關的一切資料,就是為了賭一把。
如果他們找不到如意盤,無法控制秘境,那么外面的那幾個被他們戲耍的騰云強者,絕對饒不了他們。
“不可能,這洞府禁制乃是我們共同破除的,倘若有其他人進來,禁制豈會完好無損?我看寶物應該還在,只是藏在何處不得而知。”
“也罷,先祖所用的寶物,肯定還殘留一些他的氣息,蘇兄你替我護法,等我激發血脈之力,用血引術嘗試一下,看能否有所發現!”
全空一跺腳,下定決心,臉上神情肅穆,絕然說道。
“太好了,不過還請全兄小心,不要過多損耗血脈之力!”
蘇廣聞言大喜,退在一旁,提醒一句。
這血引術乃是道家的一個秘法,可以通過施法之人本身的血脈氣息,用來尋找具有血脈傳承之人或者血緣關系之人的下落。
如果有人使用的法器、或是法寶也是以血之力催動,那么血引術,也可以嘗試溝通其中的血脈之力,從而引出其中的殘余氣息。
如果這些法器法寶,不是用血之力催動,那么此法便功效大減,只能說有一定的幾率,辨識出原主人的氣息殘留。
特別是對法寶之類,還是有很大概率找到的,畢竟原先主人的法寶,可都是在體內孕育多年,與原主人心靈相通。
但此法頗為損傷施法之人的本源之力,畢竟人的血液,乃是身體的根本,哪里能夠隨意宣泄?
此刻的全空,卻再也顧不得這些忌諱了。
只見他心中一橫,口中念念有詞,伸出右手食中二指,并攏如刀,朝著自己左手手腕輕輕一劃,一道血線飆飛出來。
他趕緊右手畫圈,打出一道法訣,沒入這些血液之中。
說也奇怪,這一道血線像是活過來一般,在空中懸浮不動,隨后如靈蛇一樣,在空中游蕩。
“太上真君,急急聽令,血脈成線,尋我至親。疾!”
全空咒語念畢,大喝一聲,再次朝著空中血線,打出一道法訣,然后臉色一白,腳步踉蹌,差點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