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也不答話,直接取出一塊紅色令牌,遞了過去。
“又一位賒刀人?”
黃維臉上現出古怪表情,拿起令牌一看,隨即又臉色一變。
因為令牌背后,銘刻的音容笑貌,不正是三日前,在斗獸場出現過的一個通緝犯么?
可是此人居然又是云霖宮的賒刀人,那就絕不應該是異族之人,為何黑長老要將此人畫像給出呢?
如今黑長老身軀被毀,元嬰在死囚中找到一個騰云修士,強行奪舍之后,元氣大傷,連境界都跌落了。
正在修煉禁地專心打坐,以便早日將神魂穩固下來,可不好打擾他。
畢竟這個關鍵時候,修煉一旦出了問題,他這個人可就廢了。
“這位道友,煩請你取下斗笠,我有一些問題,想要落實一下!”
黃維沉吟一下,直接說道。
王若心中嘆了一口氣,將斗笠緩緩摘下。
四周的軍士舉起火把,一見王若的面貌,頓時大驚,各自拔刀戒備,嘩啦啦圍了上來。
“退下,你們這些無用的東西!”
黃維見狀,眉頭一皺,趕緊呵斥一聲。
畢竟對方身份不確定,搞不好得罪了云霖宮,可就惹了大禍。
而且就憑這些蝦兵蟹將,豈能阻擋得了對方的半分腳步?
“看來道友三日前的確在斗獸場,知道發生了什么,還請細細說來,為何你以云霖宮弟子的身份,卻和我們朝廷作對呢?”
黃維手中玩弄著紅色令牌,心中疑惑萬分。
“州主有所不知,當日我閑來無聊,便到斗獸場打發時間,發現中途大家打了起來,而且都是元嬰級別的高人,我只能眼巴巴地看著,根本無法插手。”
“直到最后,大家都在爭奪什么東西,我才趁機逃脫出來,卻不知我為何會成為朝廷通緝之人,難道看了一場打斗,還無緣無故成了通緝犯不成?又是哪里得來的作對之說?”
王若呵呵一笑,面對強大的乾元高人,一點也不懼怕,反而口氣輕松,略帶調侃。
“哦,果真如此的話,我一定為道友洗清冤屈,可若是不實,道友可別想依靠云霖宮弟子身份,就欺我朝廷無人!”
黃維見他這般玩世不恭的樣子,心中有些生氣,表情嚴肅地說道。
“好,那就立刻弄個明白,否則我這不白之冤,也不知如何洗刷?”
王若這三日,已經知道那日斗獸場的變故,便一口咬定,且看對面怎么個說法。
武鏡緣和陳朝驊有些忐忑地站在一旁,他們二人并不知道具體詳情如何。
武鏡緣倒是見到當日王若逃出來的樣子,也簡短聽了一些經過,知道其中一個人,被打得元嬰遁逃,但只要不是王若擊殺的,便沒有多大關系。
黃維見對方這般嘴硬,當時情況他也不清楚,便從懷中取出一面流光鏡,一道法訣打出去。
只見鏡面一閃,很快有了反應,一個相貌平平的中年男子,出現在鏡面流光之中。
“黑道友,現在北門處見到王若,我們根據你當日所述,畫影捉拿,可他居然是云霖宮的弟子,你且說說,他當日究竟所犯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