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小姐的女兒丟了的事情是真的嗎?”這是他與阜安州來的客人閑聊時,無意聽說的。不知道小姐是否能夠承受的住。
鄭營不明白,為什么上天要這么對方家,這么對他,卻放過了嚴定懷。這不公平!
“她過得很好!”
“什么?”
坐在椅子上的鄭營一下子站了起來,沖到了馬峰面前,伸出來的拳頭,被對方輕而易舉的鉗住。隨后胳膊就是一陣劇痛,后退了幾步。
不過顯然鄭營并不甘心:“是你把小姐的孩子綁走了?即使要報復嚴定懷,也用不著拿孩子開刀!”
“你對你家小姐,倒是挺關心的嘛!”眼前之人竟然這般忠心。
“你少廢話,我——”鄭營拿起手邊的燭臺,再次沖了過去。
眼前之人為了對付嚴定懷連小孩子都不放過,簡直是無所不用其極。那么小姐和方家很有可能也會被犧牲掉。
燭臺掉落在地,滾了幾個圈兒停了下來。而鄭營則是跪倒在地,感覺自己的兩個胳膊劇痛無比,冷汗直流。
“你說的沒有錯,我犯不著拿一個孩子來開刀。所以這么做,也只是受人所托而已。”
“誰?”雖然疼痛難忍,鄭營還是掙扎著問道。
“呵,你應該能猜到的!”馬峰彎腰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要把我想的那么壞!記住我的話,你就能看到嚴定懷付出代價的那一天。”
隨后直起身子,邁步離開。
被疼痛折磨的鄭營躺在地上,盯著房梁,思緒變得有些雜亂。他應該能猜到?所以說,是受小姐所托?可為什么?
直到起身,掙扎著離開院子,鄭營仍舊有些想不明白原因。是覺得嚴家不安全?可為什么只將其中一個孩子帶出來呢?
對于鄭營來說,他知道的事情都是王茂平覺得可以告知的,目的就是為了阻止他做一些傻事。至于剩下的那些,也只有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
“所以今天小家伙又犯什么錯了?”王茂平看小家伙一直悶悶不樂,就知道這位應該是又犯錯被罰了。
“她差點打破了那塊琉璃鏡。”
那塊琉璃鏡是陌惜樓送過來的,或許是為了對這次許家的事情表示感謝,所以送過來了許多新奇的玩意。琉璃鏡就是其中之一,相比于銅鏡,照的要更加清晰一些。
安初筠對這面鏡子還是挺喜歡的。只不過夫君并不讓她多接觸。平時她也只能收起來,沒想到卻被小家伙盯上了。
而王茂平之所以不讓安初筠多接觸那面鏡子也是有原因的。雖然讓美麗更加清晰了一些,但誰知道會不會有潛在的危險。
王茂平倒不是說陌惜樓或者那個霍公子要害他們,而是這鏡子的本身。這時候的琉璃鏡和后世的還有很大區別,最開始應該是從夷人那邊傳過來的。
聽說如今在京城大戶人家中好像很受歡迎。當然價格肯定也是不菲的。
但王茂平推測它的做法應該是用琉璃、錫箔、水銀等東西制成。所以并不想讓媳婦兒多接觸。
不僅安初筠感覺有些可惜,小家伙見過一次琉璃鏡中的自己,那更是眼饞的很,一直心心念念。
沒想到如今,終于是對這面鏡子下了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