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當時年紀尚輕,和同窗們共做的文章也只是紙上談兵而已,見笑了。”王茂平也只當是對方為了尋找話題而已。
“王大人無需謙虛,如今你成為順天府丞,想來更能大放異彩。”
“借沈大人吉言。”
“哪里,順天府的官員都是好相處的,那里的通判更是熱情之人。”
“多謝沈大人指點。”王茂平覺得這句話似乎是意有所指。
婚宴自然不能搶了主角的風頭,在張望渝來敬酒的時候,話題變回到了新郎官的身上。
而支起耳朵聽了這么久的賓客們,終于知道這個姓王的年輕人是即將赴任的順天府丞。
好家伙,那可是正四品的京官,比知府的地位還高,張家竟然能夠認識這樣的人,而且言談間很是親近,交情肯定不淺。
這潘家總是與張家針鋒相對,恐怕沒想到人家認識四品的京官吧,想來以后能消停一些了。
直隸州的知州與四品的京官相比,那簡直是不值一提。畢竟不是所有的知州都能好運的晉升為四品的官員,即便是能,也需要耗費多年的時間。
能平步青云的畢竟是少數,最近幾年似乎只有那個揭開太子被害真相的知府是由知州直接升任的,聽說這次好像又升了官,叫,叫什么來著,好像叫王茂平。
巧了,竟然都姓王。
第二天,張家人在新婚的小夫妻敬過茶之后,便趕來為王家人送行。而王茂平也收到了張望渝小伙子所作的文章。
“本官在京城等你,希望到時候,文章能更加的精進。”
望著車隊漸行漸遠,張望渝突然感覺有些欲哭無淚。而滄石府中那些參加潘家婚宴的大戶人家,在聽說昨天知府大人竟然出現在張家的時候,也有些欲哭無淚。大人,您不是誰家都不去的嗎。
而昨天去張家婚宴的大戶人家們,在得知昨天的年輕官員竟然是揭開太子案的王茂平時,也有些欲哭無淚。早知道是此人的話,他們厚著臉皮也得多攀談幾句啊,多好的機會,就這么錯過了。
當然最為受傷的恐怕就要數潘家了。原本想借著婚宴讓張家顏面掃地,結果自家卻成了跳梁的小丑。恐怕一段時間內都會被府城的那些大戶人家議論。那個王茂平還真是令人討厭。
已經繼續趕路的王茂平并不知道自己被恨屋及烏了,此時的他沒有騎馬,而是坐在馬車中稍事休息。一雙兒女坐在孟先生的馬車上聽課,不僅讓他感覺安心,也讓他的耳朵清凈了不少。
“夫君還是介意這本書?”
安初筠看丈夫又將那本律例拿了出來,便關心的問道。書的來歷,她自然是知道的,而且這兩天還陪著丈夫一起檢查書冊上是否有標記,紙張是否被做過手腳,可惜都一無所獲。
“嗯。”王茂平隨手翻看了兩眼后,又煩躁的將書冊放在了一邊。查不出問題,有些不甘心啊。
安初筠伸出手,將丈夫眉中擰起來的皺紋撫平,輕聲的勸慰道:“也許這就是一本普通的書冊也說不定?”沒有問題自然也就檢查不出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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