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馬?”夫妻倆嘴里都念叨著這兩個字,顯然一時間還沒有找出頭緒。
“夫君,你說動馬會不會是動哪里的兵馬?”因為這個猜想,安初筠還變得緊張了起來。
王茂平搖了搖頭,斬釘截鐵的吐出了兩個字“不會”,隨后開始了分析。
首先,這書冊是他從張望渝的手中得到的,而張望渝則是撿到了死者魏淮江掉落的書冊。那這書冊很有可能是書院某個人的。
即便是動用兵馬,書院的人,手也伸不了那么長,除非這書冊上的內容是書院的人在發布命令,還沒有送出。但這種可能性不大。原因這書冊是印制的,而不是手抄的。
除非書院中能夠印制律例,否則,王茂平還是認為,這本書冊的主人是任務的接收者,而非發布者。
況且這個魏淮江在去年九月時被殺害,如今已經過去了幾個月的時間,他并沒有聽到哪里有兵馬異常的風聲。
聽過丈夫的分析,安初筠的心放了下來,但是這兩個字究竟意味著什么呢?
“會不會是動書院的馬匹呢?”安初筠思考了片刻,再次給出了自己的猜測。
這個猜測似乎有些可能,但是:“動馬匹做什么?”
“害某個學生?”
“有可能。”王茂平點了點頭。
聽到丈夫肯定了自己的猜測,安初筠顯然很高興,只是下一問題又接踵而至:“但是,要害的是哪一個學生呢?是不是要找人查證一番,看是否有學生墜馬?”
“我覺得初筠你說,要害哪個學生這種可能很大,但有沒有可能是要害的人姓馬,而不是要用馬去害人呢?”
他之所以這么說,是因為,用這種方式傳遞,內容還只有兩個字,那么應該是目標而不是手段才對。
作為下命令的人,他要的是結果,至于過程如何,采用什么樣的方式與手段,那是接收命令的人,要考慮的事情。
“夫君說的對。”安初筠覺得丈夫的猜想比她的更加合理,那么——
“所以我們要調查的是,有哪個姓馬的學生出了事。”原本以為自己說的很對,卻發現丈夫又搖了搖頭。
“那個姓馬的目標也許沒有出事,或者說表面上沒有遇到什么意外或問題。”王茂平覺得即便自己的猜測是對的,那么為什么要對這個人動手呢?
而安初筠顯然沒有聽明白丈夫的話,臉上露出了疑惑。
“我的意思是,發布命令之人的目的是什么呢,取人性命?恐嚇威脅?亦或是拉攏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