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以往的話,王茂平肯定會同意這種做法,而且這種做法也是他的首選。但是此時的他并沒有對白景的話給予肯定。讓小伙子退下去之后,目光便又落在了地圖之上。
面對已經有不知道多少個圈的地圖,王茂平又用筆圈出了一個地方。所以到底有沒有關系呢,看來需要驗證一下了。
“大人,這是——”
白景本來以為,大人找自己是找到了驗證那戶人家到底有沒有問題的方法,卻沒有想到大人遞給了他一張卷起來的紙。
“打開看一看!”
聽大人這么一說,小伙子突然覺得,這該不會是大人給的什么獎勵吧。但打開一看,他就知道自己想偏了。但也想不出,大人讓他看一幅男人的畫像做什么。
等一等!
“這——”
“這什么?”王茂平馬上問道。
“這幅畫像上的人,看起來倒是和喬近北有那么兩分相似。”白景腦袋對著畫像左右歪了歪,似乎是在努力的進行著比對。
“你確定?”
“屬下不確定。”
白景實在是確定不了,你說像吧,仔細對著畫像看,又不覺得像了,但要說一點兒不像吧,也說不出口。
對于小伙子的話,王茂平倒是沒有感覺到失望,在畫像打開之前,他并沒有給予引導,沒有開口詢問畫像上的人是不是喬近北,或者,畫像上的人與喬近北長得是否相像。
那么白景就沒有收到與喬近北有關的暗示,所以,他相信畫像與喬近北是有些相似之處的,對于他來說,就可以進行下一步的驗證了。
“大人,這畫像上的人是誰啊?”小伙子有些好奇的問道,總不會就是喬近北吧,那只能說這畫像畫的有些不成功。但如果真的是喬近北的話,這幅畫像是大人從哪里得來的呢?
“本官也不清楚。”
“啊?”這是白景萬萬沒有想到的答案。
“等本官知道他是誰,再告訴白護衛吧。”
對于王茂平來說如今,只知道畫像上的男子是漏網之魚。他一直試圖找到血金人以及監視血金人的外族賊人,可惜血金人的被抓,并沒有能為他提供有用的線索。
當然,后來線索雖然出現,卻是伴隨著那個柴春流也就是隱藏在京城的血金人頭目,他的妻子柳槿的死亡而出現的。
而這個線索注定是斷掉的,在柳槿生前所在的針工局雖然查到了其將消息送出宮的途徑,但因為柳槿的死亡,他們注定晚了一步。那個在宮外接收消息的人早就先一步得知了柳槿被抓進都尉司,而溜之大吉。
他手上這幅畫像,是都尉司根據柳槿的好友也是幫她將消息送出宮的宮女萍萸,此人的敘述繪制而成的。順天府也保留了一份。
王茂平之所以會把畫像上的人與喬近北聯系起來,是因為喬近北家開了一個牙行。對,不是因為其與畫像上的人,年紀相仿。
年紀相仿這一點,并沒有辦法讓他將二者聯系起來,或者說根本沒有辦法,讓王茂平想起,監視血金人的賊人還沒有被抓住這件事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