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賣的栗子很好吃,但看起來本官以后是吃不到了,真是可惜啊!”王茂平不僅是語氣,說話時的神情都帶著可惜。
“你,是你對不對,你早就發現有問題了對不對!”男子憤恨的掙扎著,卻沒有辦法掙脫束縛,只得到了對方一個嘲諷的笑容。
直到被兵卒強行拖走,男子還在不停的叫喊著,他不明白,為什么原本應該被解決的王茂平還活的好好的,而他們卻遭遇了埋伏,被抓進了都尉司,但他堅信到了如今這種境地,肯定與王茂平有脫不開的關系。
只可惜王茂平沒有回答對方問題的打算,只是挑了挑眉,向著已經打開門的刑房走去。坐定后,并沒有讓兵卒直接將人帶上來,因為,自家主官還要來坐鎮。
與其說是坐鎮,倒不如說是想在第一時間開啟八卦模式。只是如今正在商量著向圣上匯報的事情,而王茂平提前來到了大牢,主要是趁著機會去了趟茅房。
此時一身輕的王茂平又能夠輕松的品嘗都尉司的茶水了。只不過他是一身輕松,但有些人顯然不是。
負責審問的兵卒已經不知道在心里第多少次的感慨,為什么又碰到了這位王府丞,既然審問還沒有開始,他能不能找人代替自己。
王茂平總感覺負責審問的兵卒有些緊張,合作了這么多次,按理來說也不應該啊,算了還是笑一笑。只是他自認為的和善笑容,讓兵卒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瞧瞧,連都尉司的兵卒都覺得冷,足以見得這大牢是真的冷。
主官閭嘉終于到來,審問也總算能夠開始,人被帶上來后,王茂平總算見到了喬近北長什么樣子。平心而論,如果讓他與畫像做對比的話,他覺得有兩到三成的相似。
“兩位大人,草民冤枉啊,冤枉啊!”
從被抓進來的那一刻,喬近北就已經確定是馬蒼蓬忍受不了都尉司的刑罰,把他牽連了出來。但他也不想要就這樣認命,還是先試探一下,這些人究竟了解多少。
王茂平也沒有廢話,直接給了兵卒一個眼神,隨后慘叫聲響起,雖然對方依舊在喊著冤枉,但他已經知道,這位的骨頭不是很硬。這自然是一個好消息。
“怎么,馬蒼蓬你不認識?”
果然!喬近北那一絲僥幸徹底的消散,所以面前的人已經知道了他的外族身份。明明他已經帶著家人離開了京城,明明自己的兒子已經離開,可到底還是晚了一步。
喬近北恨馬蒼蓬,恨他的暴露,讓自己和家人陷入了必死的境地,他在京城隱藏了這么多年,連血金人暴露的時候都沒有被牽連,卻反而被馬蒼蓬拖下了水。他怎么能夠不恨呢。
但他更恨眼前這個身著官服的人,這個讓他和其他人又恨又無比忌憚的存在——王茂平。歸根究底,此人才是將他們一家推下深淵的人。而他也和其他人一樣無能為力,傷不了對方半分。
“為什么沒有第一時間動手?”
他在城外安置的院子,馬蒼蓬肯定是不知道的。官兵能找過來,就說明,他還沒有出城就已經被盯上,也就是說,馬蒼蓬將他交代出來的時候,他還沒有來得及出城。
為什么沒有在第一時間動手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