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賦太差,畫了上百次,僅畫出一道亂火符,實在愧對歷代掌門,愧對師父的重視。
今日,師父傳下來的東西就要在我手上斷絕了!!
我……我……”
姚海平滿眼充盈著淚水,哽咽地無法說出話來。
“不要再婆婆媽媽了,姚兄!”張姓老者急道,“那頭妖獸就要殺來了!!”
姚海平咽下苦淚,要扔出符箓,卻被陳朗用手攔住了,他疑惑地看向陳朗,不知有什么事情。
陳朗從姚海平手中抽走一道亂火符放進自己的儲物袋,然后道:“師兄就把那兩道符箓留著吧,虎斑蟒魚已經重傷,我想我手段盡出,應該是能對付了他的。”
“你開什么玩笑!”張姓老者焦急大喊,“那妖獸哪有半點遭受重創的樣子,你想把我們都害死嗎?!”
陳朗冷冷瞥了張姓老者一眼,道:“張道友睜大眼睛瞧仔細了,我是如何斬殺這頭妖獸的!”
陳朗摸出兩道黃符,扔出的瞬間,虎斑蟒魚的身下化為黏稠的沼澤。這頭妖獸越是掙扎,陷得便越深,片刻間,大半身軀被吞噬,僅剩個頭仰天悲吼。
忽然,不知它哪來的力氣,身軀從沼澤里慢慢拔出,陳朗一聲冷笑,二十多道腐身符落在同一處,竟是將虎斑蟒魚的頭腐爛出一個恐怖的大洞來。
張姓老者大駭不已,陳朗的所做作為好似魔修,令人不寒而栗。
姚海平則在心中暗嘆,他就知道陳朗不會聽他勸說,已經看到了腐身符的可怕威力,陳朗怎么可能輕易放棄?
虎斑蟒魚掙扎地不再那么劇烈了,慢慢沉入沼澤,徹底的消失不見。
“死了嗎?”張姓老者不敢相信地問。
“這樣還不死,那它真是金剛不壞之軀了。”陳朗冷眼瞧著張姓老者,“現在張道友還覺得我在開玩笑嗎?”
張姓老者苦笑搖頭,道:“陳道友有這等手段,該早些施展出來的,也省得白白毀了我兩件法寶,失去了兩只傀儡。”
“正是張道友對虎斑蟒魚的消磨,我才得以斬殺此獸,否則哪有這么容易,它早從沼澤里躥出來了。”
對于此話,張姓老者是認同的,同時,他也對剛才心急時吐出的話感到羞愧。
果然如陳朗所說,經過一波又一波的狂轟濫炸,虎斑蟒魚已經遭受重創。
之所以顯得不堪一擊,那是虎斑蟒魚到了極限啊。
“不知水須根如何了?”
張姓老者的話提醒了陳朗兩人,剛才爆炎符的聲勢太狂暴,也不知水須根有沒有受到影響。
三人匆忙趕到潭邊,還好,水須根雖有損傷,但不影響煉制丹藥。
直起身體,姚海平悄悄用眼角余光窺看陳朗,陳朗察覺到了姚海平的目光,望過去時微微一笑。
“兩位道友不會有殺人滅口的打算吧?”張姓老者如此說著,人已站在了蝙蝠傀儡上,一副隨時準備逃離的架勢。
“張道友說笑了,你我剛剛經歷過生死,情誼已大有不同,殺人滅口談何說起?”陳朗倒背雙手,笑容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