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喻天高口中得知,蘊劍葫溫養飛劍需要消耗劍髓,而劍髓,要施展秘術熔煉飛劍得之。劍髓同樣是煉制盤絲劍的主要材料之一,因此,陳朗知道如何施展這一秘術。
“蘊劍葫是浮空島之行出發在即時,掌門賜予我的,由于事發突然,我還沒能獲得劍髓的熔煉之法,薛兄愿意饒我一命的話,我會為薛兄找來……”
“不用了。”陳朗打斷道,“劍髓的熔煉之法在下恰巧會。”
喻天高驚詫道:“怎么可能?!”
陳朗神色古怪地說道:“喻兄,你知道蛛晶木嗎?”
喻天高愣了一下,不明白陳朗為什么提起這種不相關的事情,但他還是正色答道:“蛛晶木是五大仙木之一,在下當然知道。”
“蛛晶木能夠煉制成多件法寶,飛劍的煉制之法中就教人如何熔煉劍髓,喻兄不知道嗎?”
喻天高呆住了,他的確不知道,他從未見過仙木,自然就沒去了解仙木的煉制之法……
“你……你會殺我嗎?”喻天高吞咽口水,神色緊張地問。
陳朗沒有直接回答喻天高的問題,而是笑著問道:“喻兄想我怎么做?”
喻天高一時不知該如何回復,他臉上的苦味越來越重,道:“薛兄就不要消遣我了……”
“好。”殺氣驟然爆發,陳朗猛喝道,“你去死吧!”
喻天高的臉登時變了顏色,驚恐萬分地大喊,“薛兄,有話好好說!!”
紫霞劍突兀停住了,距離喻天高的眸子就差一寸距離。
喻天高汗如雨下,臉色青紫,恐懼的呼吸聲異常粗重。
陳朗壞笑道:“開個玩笑而已,喻兄不必緊張。”
喻天高整個人軟如一攤爛泥,過度緊張的肌肉不時起著痙攣。
“喻兄對我有大用,我怎舍得讓你死呢?”
“對,對。”喻天高忙接道,“未來我是天劍宗弟子,一定能給薛兄創造龐大的價值。”
陳朗嘴角上揚,道:“譬如,喻兄成了天劍宗弟子后,就拉幫結派,讓我死無葬身之地?”
“怎會如此?”喻天高一副受了極大冤枉的樣子,大聲辯解道,“薛兄的饒命之恩,在下絕不敢忘,一定會銘記在心,想法設法報答薛兄的恩情!”
“恩情?”陳朗啞然失笑道,“我怎么覺得喻兄在威脅我?”
喻天高再度緊張起來了,大呼道:“薛兄,我絕無此意啊!!”
“算了。”陳朗擺了擺手,他懶得去戲弄喻天高了,直接把魂契那一套搬出來,在喻天高如喪考妣的表情中,畫下大陣,將其收為奴仆。
事后,陳朗不無感慨地說:“誰能想到,不可一世的喻兄,要將我碎尸萬段的喻兄,淪落到這步田地了呢?”
“世事無常啊……”陳朗仰面望天,喟然長嘆。
喻天高目光呆滯,猶如丟失了魂魄。
“藏在暗處的道友,快快出來吧。”陳朗忽然冷笑著說。
喻天高神色一凜,他神識向外發散,可是,沒有發現周圍有其他人存在。
“需要本人請你出來嗎?”陳朗猛地看向某處。
過了一會兒,一處灌木叢動了起來,好像里面藏著一頭野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