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選聞言一愣,回頭看去,只見旁邊酒樓中烏泱泱涌出一大群人,當先之人身著金袍,奢華飾品密布其上,面色傲然,頗為不屑地掃視著二人!
身后跟著的一眾狗腿自打出酒樓諂媚地笑容就沒收起過,如同眾星捧月般簇擁著金袍人,見自己主子開口嘲諷,正欲條件反射地附和,但看清是‘王朝’,已經到嘴邊的污言穢語硬生生咽了回去。有些人主子得罪地起,他們這些狗腿子卻是萬萬不能招惹的!
“我去哪里做什么,還不是你孫斌有資格管的!”蕭選反唇相譏,這人正是那孫鵬的弟弟,一個實實在在的紈绔,修煉天賦一般,在自己兄長的幫助下總算在三十歲時勉強突破到行者境,不過因為外力介入太多導致根基虛浮不堪,同階對戰必敗無疑!
但他卻沒這份自知之明,在外常以行者境強者自處,最喜欺凌弱小和擺譜裝,在小隊長中目空一切的模樣令人嗤笑,但礙于其兄長的面子,沒人同其計較!加之其本性欺軟怕硬,也招惹不上什么太過強橫之人,所以也就這般滋潤地生活到了現在!
因孫鵬與錢森的原因,他與王朝關系極差,兩人時常斗嘴干架,而結果便是孫斌險勝,還時常掛彩,以行者境修為竟無法輕松拿下一個馭身境,可見其有多弱!
“呵呵,王少爺可是錢都統的干孫子,我哪有資格管你啊?就是這收取坊市費用一向是我兄長負責,你才剛剛接任小隊長就想插手這里,也不怕應付不過來?”孫斌冷笑道。
“負責?中飽私囊罷了!”蕭選用王朝的語氣回擊地道。
“哎哎哎,這污人清白的話可不興亂說,我兄長盡心竭力為錢都統分憂,不過是在資源分配上有些變化,怎么就落得王少爺這般評價?”孫斌裝出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口中卻接著嘲諷道:“老爺子卡在半步尋生境那么多年,怕是這些資源也起不到多大作用!我兄長將之分配調整比率,也是為了增加咱們隊伍的實力,錢都統如此英明,想必定會體諒!”
這還沒完,孫斌接著說道:“畢竟與其去填一個沒什么結果的無底洞,還不如讓它們真正發揮些作用!”
“你說什么!”蕭選露出憤怒的神色,王朝對錢森極為尊重,如今孫斌言語中羞辱之意滿滿,他這個冒牌貨自然得裝得像點。當即長劍出鞘,仿佛被憤怒沖昏了頭腦,暴喝道:“敢如此諷刺錢都統,找死不成?!”
“我可沒那意思,至于說找死嘛,”孫斌冷笑道:“你還沒資格說這話!拔劍以為能嚇唬住誰?剛好吃飽了,便揍你一頓消消食!敢不敢同我去競技場,好好打一場!”
“有何不敢!”
“好!不過這次咱們不能干打,得弄點彩頭,若是你贏了,這坊市收賬我們絕不插手!若是你輸了,便回去好好勸勸你那干爺爺,今后就不要再打這方面的主意了!”孫斌的眸中射出狡黠的光芒,接著激將道:“若是拿不定主意,可以回去問問,我就在這等著!”
“不用問,我應下了!”蕭選一副熱血上頭的模樣,心中卻有些玩味,終于是露出真正目的了嗎?不過即便看出目的,蕭選也沒有什么抵觸心思,反正他來神國就是同人戰斗的!
“有膽色!”孫斌贊道,眸中滿是喜色,像是怕他反悔一般,當即便帶著他向競技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