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下一刻他就看見江老六指著前面人:“沈天賜、三小子、他們是秦江的人?”
秦江的人?
震良更震驚,秦江的人為何會半路攔截自己?難不成自己等暴露?不能啊!自己等前來對方根本不可能知曉才對。
就在此時。
嘎吱...
嘎吱...
陣陣腳步踩踏雪地聲音傳出,就見有三道身影向此緩緩走來。
正是:
秦江、四九、張弛!
江老六急忙解釋道:“他就是秦江,旁邊那個跟棕熊似的就是四九。”說著他不斷環視四周尋找逃跑路線,敵眾我寡不可力敵。
沈天賜等見秦江到來紛紛問好:
“江哥!”
“江哥!”
“.....”
此刻。
震良看著秦江也顧不得為何對方知曉自己前來并提前攔截直接喊道:“你就是秦江!在下震良、跟炮哥混的!今日代表炮哥前來跟你做生意?你這什么意思?”他以退為進說道,再說此來本就打算先禮后兵。
“做生意?”
秦江看著震良幾人面色不屑,以他兩世經驗都不用對方說什么都能猜到那什么炮的打算,也懶得跟對方扯皮。
要對方沒來招惹他也懶得理會,可既然已經對上那自然要直接解決。
秦江看也沒看震良等人平靜揮手:
“拿下!”
什么?
震良一怔!
不是?
你不按套路出牌啊?不應問我什么生意嗎?就算不打算合作不至于上來就干。
隨即化為無盡憤怒:對方什么意思?完全沒把他放在眼里。
豈有此理!
他是誰?縣城炮哥麾下頭牌打手,當初砍人時秦江還不知在哪和泥玩呢!
“啊...”
震良憤怒大吼:“兄弟們,給我殺...讓這些癟三知曉咱們厲害。”
他率先手持砍刀就沖出去,后面其余人同樣面色冰冷跟上,面對幾倍的敵人也根本無所畏懼,他們年紀誰不是打出來,誰怕打架?何況面對鄉鎮小垃圾,甚至震良都在想直接把面前這些人砍倒兩其他人肯定就得散,然后自己就在給秦江上演什么叫...兵。
想到此。
他不由狂吼:
“秦江!吃我一...霧草...”
他喊到一半戛然而止面色從亢奮化為驚恐,就見正前方沈天賜等面對自己沖擊不慌不忙皆從兜里掏出個小瓶。
瓶上!
書寫三個字:【辣椒精】
隨即在震良等滿臉驚恐下就見沈天賜等前排幾人輕輕一按:
噗呲...
噗呲...
陣陣淡紅色噴霧迎面而來:
“啊..我的眼睛...”
“疼...火辣辣的...”
“....”
無論震良亦或其他兄弟全下意識扔下兵器用雙手握著眼睛:大量眼淚止不住流淌,滋哇亂叫、完全喪失戰斗力。
“上!”
沈天賜眾人趁此機會直接沖上去,在人數絕對優勢以及對方視野嚴重受損情況下基本沒廢什么功夫,就算偶爾有兩個能反抗也在張弛帶領幾個黑龍人員輕松搞定。
唯獨讓沈天賜等有點不理解的是:這些身著黑色正裝青年動起手總是在嘟囔:
什么華夏法律第條...
什么正當防衛法案....
同時。
有人還在手持錄像機。
嘭!嘭!嘭!
震良等被按在雪殼子里,他拼命掙扎破口大罵:“秦江..你不講江湖規矩...他奶奶的...有能耐放開我真刀真槍斗一斗,玩埋汰算怎回事...松開我...”
秦江面色十分蔑視都懶得跟對方廢話冰冷道:“回去跟你那狗屁炮哥說,無論他是龍是虎、都給我盤著、臥著!以后見我十里繞道而行,否則...我讓他家破人亡。”
說著順勢用腳拍對方下巴:“記住我的名字!我叫秦江...猛龍過江的江,我的話、一言既出、無人可改!滾!”</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