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
“崔兄不愧是博陵崔氏之后,這手筆,連軍中都帶著大廚過來,我和鄭兄看來今天是有口福了,哈哈!”
主帳之中,頓時一派其樂融融之景,雖然礙于軍規,軍中不得有女子相隨之類的,但是這三個軍中主將你來我往的推杯換盞,讓整個主帳都頗為熱鬧起來。
菜過五味,酒過三巡,等三人吃得差不多,喝得也差不多的時候,坐在下首的兩個韓姓與鄭姓的兩個主將這才相互對視了一眼,而后由那韓姓主將舉杯笑道,“今日還要多謝崔兄的宴請,不過此時畢竟是在軍中,軍中軍規,韓某也不便喝得太多,所以今日便到此為止,改日韓兄再設宴向崔兄請罪!”
“哈哈,韓兄太過客氣了!”崔成河哈哈一笑,擺了擺手,而后道,“其實今日崔某請韓兄與鄭兄過來,其實是有一件事想與兩位相商。”
聽到崔成河的話,韓玉山和鄭博簡卻再次互視了一眼,兩人臉上倒是沒有任何詫異之色,似乎早就猜到崔成河的宴請并非那么簡單,韓玉山笑道,“哦,不知崔兄有何見教?”
“韓兄言重了,見教什么的,太見外了。”崔成河淡然一笑,而后看著兩人道,“不知道韓兄和鄭兄可曾聽聞皇宮鬧鬼一事?”
“崔兄說的是這事?這事鄭某倒是也有耳聞,不過以鄭某來看的話,此事怕是以訛傳訛,有所夸大,鄭某戎馬半生,可沒有見過什么鬼物。”鄭博簡笑道。
“莫非崔兄以為這事是真的不成?”另一邊的華州主將韓玉山道。
崔成河卻哈哈一笑,擺了擺手道,“哈哈,此事崔某暫先不管是真是假,但是,此事之中,崔某可聽聞太子殿下受傷了。”
“哦?此事是真的?”聽到崔成河的話,那鄭博簡眉頭一挑,“吾等駐軍于長安城外,對這消息倒是落后了。”
雖是這么說,但崔成河從兩人臉上卻沒有見到任何詫異之色,知道這兩人不是沒有聽到消息,而是依舊在遮掩,想要查探他的目的。
“都是老狐貍!”看著鄭博簡與韓玉山兩人的神色,崔成河心中暗暗的道。
但雖如此,但崔成河依舊笑道,“不錯,否則今日應該會有人來傳旨讓吾等準備備戰了,畢竟韓兄,鄭兄可不要忘了,前日晚上太子殿下在酒宴之上可是說要邀我等一起出兵平叛的。現在沒有動靜,怕是皇宮真的出了問題了。”
韓玉山與鄭博簡兩人相互望了一眼,用眼神交流了一下,而后韓玉山道,“那不知崔兄到底想要與我們商量什么事呢?”
“此事透露著詭異,現在朝局動蕩,所以此次崔某宴請韓兄與鄭兄,除了敘舊之外,還想與兩位大兄商量一下此次長安之事,你我皆為千年世家,本為一家,不若結成聯盟,共同進退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