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她們都知道發出銅錢意味著什么。
顧正臣思索了下,微微點頭:“不動是對的,這事確實透著古怪與蹊蹺,母親如何受傷的,這一點總該查清楚了吧?”
張希婉回道:“最初如何查都查不到傷口,直至后來,明月那丫頭發現母親手掌中的黑痣多了個,用針挑出來才發現,那是一根十分不起眼的竹刺,讓醫學院的人檢查過,毛刺上帶了毒。”
顧正臣皺眉,問道:“手掌嗎?”
“對,像是布置在某處,母親不小心按上去的。母親醒來之后問過,只是母親并不記得在哪里受過傷。”
張希婉回道。
顧正臣踱步,輕聲道:“你們認為,這是針對母親布置的陷阱,還是母親不小心,為其他人擋了毒?”
張希婉、林誠意對視了一眼,都沒說話。
顧正臣也有些拿不準。
若是刻意針對顧家,為了確保萬無一失,不應該采取這種概率手段,而且母親平日里并不怎么出門,出門一趟也不會提前公開消息,最多讓人給宗泐傳個話。
天界寺嗎?
顧正臣目光變得有些冰冷,問道:“咱們的馬車查過沒有?”
張希婉點頭:“安排人仔仔細細檢查過,并沒有發現任何毛邊毛刺,而且母親每次使用馬車之前,陳氏都會先檢查一遍,連坐墊都不會放過,問題不太可能出在咱家。”
顧正臣走至桌案邊,端起茶碗,搓開碗蓋,看著半盞茶湯,輕聲道:“明日我去一趟天界寺。”
張希婉收了下衣袖:“妾身陪夫君一起去吧。”
顧正臣一只手抓著茶碗,放了回去:“讓桑桑跟著我去吧,不管是針對咱們,還是針對其他人,背后的人都不簡單,能做到這一步,需要一定的身份,也需要一定的手段,還必須有了不得的謀算。”
是誰?
孟福嗎?
顧正臣總感覺這事怪怪的,說不清楚。
一夜無話,晨登山門。
顧正臣看著人流如織的寺廟,不知道這么多人來拜佛圖什么,就像后世流傳的一句話:
如果拜佛有用,你連廟門都擠不進去。
佛救不了任何人,也普度不了任何人,該經歷的苦難依舊會出現,唯一能改變命運的,只有拼上性命的努力,抓住機會跳躍。
可世人便是如此,他們需要一個實體來寄托心思,不管是佛,還是道,亦或是其他。
嚴桑桑緊跟著顧正臣,輕聲道:“夫君,這么多人來往,怕是不好調查。”
顧正臣手指一動,手中的放大鏡轉動了兩圈,側頭對呂常言道:“帶路吧。”「感謝鳥毛是辣雞打賞,感謝大家送的月票,加更放在下個月,一定會有那么一兩天驚喜送到。大家等一等,感謝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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