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他們打了勝仗仗,肯定是十分的得意,你倒是可以趁著這時候帶著人,往他們的營地偷襲。”
聽著這計謀,遲昆有些猶豫,其他的人也對視了一眼,顯然是有些質疑的。
“這能行?”
說到底,他還是不信任傅泯。
“敵軍這次派來的將軍,是阿圖魯,最是喜歡用蠻力解決戰事,但是為人自大的很,這也就是為什么一來,便將我們的副將斬殺的原因。尤其是他多年是歷海的手下敗將,今日也算是揚眉吐氣了,定然回大意。”
見他說的頭頭是道,遲昆也是信了幾分,但是依舊沒有動作。
“信不信由你決定。”
說完,便自顧自推著輪椅,走出了主帳,留下幾人面面相覷。
主意已經告訴他們了,怎么做,便是他們的事。
傅泯倒是想很不在意的樣子。
出了門,便往自己的帳篷走去。
一掀開簾子,傅泯的眉頭一皺,里頭空無一人,只有疊好的被子整整齊齊的放在了床上。
他當即便想到了什么,推著輪椅往隔壁走去。
剛靠近隔壁,就聽見了安知雨略帶這驚喜的聲音。
“來,喝水。”
這讓傅泯的眉頭皺的更深了。
原來,安知雨聽到外頭的嘀咕,知道了歷海的情況,便有些擔心,猶豫這要不要過去看看。
最終還是考慮到主將的重要性,尤其是在這個醫療落后的年代,傷口感染,還發熱,這可是要死人的杰作。
左思右想,安知雨還是跑了出來,瞧著里頭只有軍醫,便將軍醫無意的支開了,拿出空間里的藥,給歷海喂了下去。
這藥效也是可以,不一會,床上的人便睜開了眼睛,不過看著還迷糊著
但是也足夠讓安知雨喜出望外,因為她摸了摸歷海的額頭,上面的溫度似乎退了不少。
又聽他喊著渴,便立即拿了碗水,給他喂水。
倒是不巧,傅泯一來,便撞見了這一幕。
門口的人一眼便看到里面安知雨真在喂歷海喝水。
因為歷海此時有些吞咽困難,安知雨便只要將他半扶了起來。
以傅泯的視線,這兩人的姿勢,便是十分親密的樣子了。
心里很是惱火,便也沒了閑心去細想。
傅泯的臉色有些難看,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這感覺,可能便是被帶了綠帽子一樣。
這個想法讓傅泯一驚,臉色更加的陰沉了下來。
轉身便走了。
“原來你在這,倒是讓我好找。”
正推著輪椅往回走。
而那邊,真在找他的遲昆確實眼睛一亮,立馬跟了上來。
“我們按著你的辦法,去偷襲了那邊,那邊果然沒有防備,這次可是損失慘重,想來在短時間不會再來攻城了。”
遲昆看著很是開心,還想拍一派傅泯的肩膀,不過被后者給瞪住了。
但是他很快便注意到了,輪椅上的人,臉色十分的難看,并沒有要搭理他的意思,
見他一說完,便自己推著輪椅,直接走了。
“哎?這人咋了?打贏了還不開心了,誰招惹你了?”
遲昆二丈摸不著頭腦,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
又往他來的方向看了一眼,正是大開著門的營帳。
一頭霧水的進了營帳,瞧著剛給歷海喂了水的安知雨,他才恍然大悟。
難怪這小子臉色難看,原來是醋壇子被砸破了。
在軍營里,大家都將這兩人默認了是夫妻,遲昆自然也是不例外。
不說這傅泯剛幫了自己,就是他家將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