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軍那邊似乎有動作,這會聽您這么一說,會不會是他們背后出現了什么其他的人,在給他們出主意。”
“這換了人,便換了行事作風,也不無道理,況且那圖爾魯本身也不是什么君子。”
一個留著胡須的中年將領說完冷哼一聲。
其實他還有一句話沒有說完,
圖爾魯不過就是這個腦子比較直罷了。
包括歷海在內的幾人都面露深思。
“這不無可能,你先帶人去查查。”
將這件事交給了最先提出來這個的將領。
又商議了些其他的事,歷海才吩咐幾人各自去忙自己的事。
遲昆是最后一個出帳篷的,可一出帳篷,就發現了在外頭等著的安知雨,不由眉頭一皺。
這女子,這么又來了,是他今天早上的話說的不夠明白。
可是瞧了瞧著周圍的人。
又瞧了一眼里面,倒是最終沒有說什么,看了一眼她,自顧自的走了。
“這會我能見將軍了吧。”
見人都出來了,又看著天色不早,廚房那邊,也快忙活起來了,安知雨立即從旁邊出來,很是急切。
見里頭的人都散完了,而安知雨很堅決的樣子。
士兵沒有二話,看了她一眼,便進去通報了。
“將軍讓你進去。”
這士兵是將面癱進行到底,說完便面無表情的的站在那邊了。
不夠這會,卻沒有攔她的意思了。
安知雨一喜一急,立即走了進去。
“安姑娘,什么事,這么急。”
安知雨猛的扎進了營帳,還未來得急尋找將軍的身影,卻聽見了歷海略帶沙啞的聲音。
將軍的手依舊還包扎著,吊在脖子上,一身常服穿著,此時看著安知雨的眼里帶著笑意,整個人倒是柔和了些的樣子。
但是安知雨卻眉那閑心去觀察那個了。
瞧見他端坐在那,便立即向前,表情很是嚴肅。
“將軍,我剛才看到一個人鬼鬼祟祟的往那邊那條河的上游散了一些什么,你還是快些讓人去查看,我怕……”
安知雨看著歷海變了臉色的樣子,停頓了一下。
“我怕是有人想要下藥,這要是有毒,恐怕這整個軍營都難逃一劫。”
這到不是安知雨危言聳聽,全軍營都是用的那邊的水,何況吃的水也是從那邊抬過來的。
那水,能說是這個軍營的關鍵。
“來人,將軍醫叫來。”
歷海眉頭緊鎖,倒不是懷疑安知雨的話,而是想到了這如果出事了的后果。
“你可是看清了是誰在那邊。”
安知雨搖搖頭,眼里有些遺憾。
“那個人警惕的很,我不敢靠太近,所以沒看清,而且那人身材普通,怕是找不出來。”
“將軍,可是有什么不舒服?”
安知雨轉身看去,眉頭一皺。
一個身材瘦弱,下巴尖細的人掀開了簾子進來,手上還拿著藥箱。
這不是于軍醫。
“怎么是你,于軍醫呢?”
歷海也有些疑惑。
因為于軍醫的醫術在軍醫里是最好的,所以歷海的傷,一般都是于軍醫來主料的。
所以每次叫軍醫,底下的人都會默契的將于軍醫叫來。
今天都是反常了些。
見自己似乎不受待見,那邊低眉順眼的軍醫也不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