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他現在不是一個人了。
(心腹:我們算什么。)
倆人繼續往前,很快就找到了在前面玩得不亦樂乎的幾人。
似乎都沒有察覺到后面的兩人被落下了。
只有姚琛在安知雨付錢時,看了一眼他們倆人。
但是卻并沒有說什么。
晚上,回家后。
等眾人都回房間了,安知雨才拿著剛從空間整理出來的東西,往傅泯的房間走去。
“這是什么?”
“你不是說你要回軍營?”
安知雨打開包裹,露出一些藥來。
這些是她在空間里找的一些中藥藥品。
也不算是和古代突兀。
其余的,便是一些小小的西藥丸。
“這是治外傷的,好用的很。”
她拿出云南白藥粉來,給他看了看。
“這個,受傷的時候吃一粒。”
這是消炎地位藥品。
傅泯瞧著白色地位小粒粒,有些奇。
不過知道安知雨一向如此,便也沒問了,淡笑著收下了。
“就要走了嗎?”
安知雨突然有些不舍。
倆人才卻定關系,這就要分離了嗎。
對面的人點點頭,他也不想走。
但是今天本就是回來報消息的,不能久留。
而且戚少欽那,也急著他去。
“等我回來。”
不舍的抱了一下安知雨,接過她準備的東西,倆人變出門了。
夜已經黑了,外頭只隱隱有些月光,但是看不真切。
好在院子里的燈籠還沒滅,倒是看得清。
“路上小心些,在家軍營里也當心些,不要讓自己受傷了,受傷了也趕緊治療,可不能耽誤,又是變給家里傳信來。”
馬兒有些不安的叫了一句,似乎是知道自己要工作了。
安撫地位拍了拍馬,而后又拍了拍安知雨的頭,眼里的柔光乍現。
“放心。”
看著那邊不停囑咐的人,傅泯覺得有些好笑,不過還是一一答應了。
倆人,便如同老夫老妻一般,道了別。
隨著一身輕呵,馬兒在黑夜中跑來起來。
不一會,噠噠噠的聲音漸行漸遠。
直到傅泯的身影消失在火車站,安知雨才收回目光,打算往回走,關門。
可是才剛回頭,卻發現一個人站在自己身后。
“媽呀,你怎么在這,嚇死人。”
安知雨嚇了一跳,接著剛才的光,她才發現,原來是姚琛。
“你這大半夜不睡覺,在這干什么。”
拍了拍自己都是胸口,安知雨才安定下來被他嚇飛的三魂五魄。
“你不也沒睡。”
他往門外望去,外頭一個人也沒有,夜里又回歸了平靜。
不知道他看到了但是,安知雨不敢輕易的接話。
“沒什么。”
說著,便要往里走去。
但是姚琛腳下一動,便攔住了她。
“你要干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