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她垂下眼簾。
“臺下的人,強占他人的鋪子,證據確鑿,即刻收押。”
看著外頭的人進來了,臺上的縣令才清了清嗓子,將剛才的判決又說了一邊。
這個判決一出,底下的人立刻議論紛紛。
“這這么就結束了,不是才剛剛來嗎?”
“就是,這么回事?”
那邊的百姓很是不解。
聲音傳到了安知雨的耳朵里,她便立馬有了主意。
“慢著,大人是不是忘了什么。”
安知雨可不能吃這個虧,見到這么多的人,底氣也就出來了。
“什么?”
見安知雨又開口,縣令有些不開心。
這么多的人,這人要是給他找麻煩……
但是顯然,安知雨并沒有搭理他眼里的威脅。
“大人,您說證據確鑿,證據在哪,剛才您可是連開口都不讓我開口,就將我定罪,現在百姓都在這,您總得讓我說倆句吧。”
這話一出,那邊的百姓便紛紛符。
“就是,這平日里辦案,不都得讓倆邊的人都說的嗎,這怎么到這,就聽信一邊的了。”
“沒錯……”
“這縣令是怎么回事?”
“對,讓她解釋!”
“我們要聽全部的過程。”
那邊的言論,讓縣令有些惱火。
這下,他可是知道這些百姓的麻煩了。
這是誰設計出來的律法,真是讓人頭疼。
瞧著外頭黑壓壓的人群,縣令便只能吞下這口惡氣。
“倒是本官疏忽了,外頭的百姓還沒聽到,那就請這邊的這位說說吧。”
無視縣令惡狠狠的目光,安知雨冷靜的聲音傳了出來。
“我不知道這位夫是怎么回事,幾天前便到我店里來鬧事,要我將我自己買來的鋪子還給她,還放下狠話。如今看來。原來是賊喊抓賊。”
說著,安知雨頓了一下,往外頭看去,抬高了聲音。
“那件事鬧得也大,想來外頭的人,也有看見的吧。”
這話一出,那邊立刻有人應答。
“哼,你說這鋪子是你的,你可是有證據,我上次鬧,不過也是因為你占了我的鋪子。”
地上的人爬了起來,一副完全不怕安知雨的樣子,對外頭的人,便更加的不畏懼了。
連憑證都沒了,外頭那些就聽了一耳朵的人,拿什么給她作證。
“那你又有證據,證明這鋪子是你的嗎?”
安知雨將她的話還了回去,
那邊的人便以為她沒主意了,心便放寬了。
“我怎么沒有證據,連縣令都說了,這鋪子本來便是我的,還要什么證據。我看是你拿不出什么證據來了吧。”
這一副篤定了她拿不出證據的樣子,倒是讓外頭的人的議論小了幾分。
“既然這夫人不肯說實話,那我便將事情的原委說出來吧。”
見她不知悔改,安知雨便沉下了臉,看向縣令。
“大人,我要告這婦人出爾反爾,撕毀契約!”
其他的人一驚。
在本朝,撕毀契約,可是一項比較大的罪名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