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朗明不明白為什么安知雨還要自己去詢問,先是給她指向后院,接著陪同她一起過去。
路上有時間,安知雨白解釋原因:“我覺得這個事不太對勁,如果真的要偷盜,也應該在我第二家超市開起來的時候偷,怎么過去那么久了,才過來。”
“他既然說他是賭徒,有沒有可能是這幾天他才缺錢,所以才偷盜。”
“他既然能成功溜進我的家里,說明他已經踩點,如果不是提前知曉,他又怎么能知道里面的布置?”
經過這么一提醒,葛朗明才發現事情不對勁,想必那個小偷肯定隱瞞了什么。
“那我們快過去詢問一下,也不知道小偷還在不在那里。”
好在傅泯多思考了一會,他沒有離開,還在那里守著小偷,被板子打了幾大板子的小偷,吃痛的浮俯在地上,向他求饒。
“大人,我已經說出真相了,你怎么還不放我離開?”
“究竟是不是真話只有你自己清楚,我勸你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安知雨邊說邊走向傅泯。
“你也感覺事情不對?”
“是我實在太過奇怪,一個賭徒怎么會選擇這個時間偷?所以我才在這里多待了一會。”
“還好你在這里多等一會兒,不然我怕我過來都找不到他這個人了。”
看著兩人默契的模樣,站在一旁的葛朗明覺得自己像個局外人一樣,可是他不甘心。
他硬生生的擠進兩人之間的談話:“那就抓緊時間問他,究竟是什么目的吧?”
傅泯看了他一眼神情透露出兩個字,煩人。明明他正和安知雨兩人說話呢,他就這么沒有眼力勁?
但如果不是他在跟安知雨說話,葛朗明又怎么會打斷他們呢?
“我勸你最好,說實話,我這里的兩個人都不是好惹的。”
安知雨不想看他們兩個爭斗下去,便自己開始詢問小偷。
到現在小偷還是不愿意承認這件事:“我說的都是真話!”
“既然你不愿意說,那好,我就讓人拔掉你的舌頭,扒了你的皮,挑了你的筋,把你丟到超市后面做人彘,任人觀賞,想必這樣我的生意會越來越好的吧。”
聽到他說的這番話,小偷只覺得毛骨悚然,怎么會有女子可以想出這么歹毒的方法?
可在場的兩個人都看出了安知雨是想恐嚇他,所以臉上沒有任何變化。
正是因為他們臉上沒有任何變化,才為安知雨的恐嚇添了一份力量。
難不成他們以前真做過這樣的事情,所以兩人才會面不改色?
不管是哪個原因,反正小偷成功被恐嚇到了,他對著安知雨磕了幾個頭:“女俠饒命,女俠饒命,我說,的確有人指使,但我不知道人的長相,他命令我去你家中偷一個盒子,你家的地形圖也是他給我的。”
果真不出安知雨的所料。
“還有其他消息嗎?”
“沒……沒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求求你,別把我做成人彘。”
因為他的話安知雨開始思考,最近自己得罪過誰,但是想來想去,她最近都沒有得罪人,多半是一直看她不爽的人,現在才開始行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