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的話,傅泯的臉色很不好,手直接放在腰間的劍上,像是葛朗明下一句說的讓他不開心,他就立刻拔劍。
然而葛朗明也不怕,他依舊只是挺著身子說道:“我說沒成親之前,一切皆有可能。”
既然他敢這么說,傅泯就該真的敢把劍指向他。
怎么說著說著兩人又吵架了,安知雨無奈的揉揉自己的太陽穴,對傅泯說道:“你大度點好嗎?人家說的的確沒有問題。”
沒想到安知雨現在又偏向了葛朗明,傅泯心里不開心,但還是委屈巴巴的將劍收回來。
接著她又面向葛朗明:“葛公子,我想我上次已經說的很明白了,我們兩個沒有可能的,我跟寧將軍情投意合,我相信我們會走的很遠,如果你沒有其他的事,那就請回吧,以后也不需要來找我了,至于我們的合作關系,會讓人來交接的。”
她一番話說的很是認真,并不作假,一切都只是為了避嫌。
要是知道自己這么快表達心意,會讓他們兩的距離這樣遙遠,葛朗明一定不會這么著急的表達的,但事已至此他也沒有任何辦法。
“我知道了,我今天來只是想告訴你,即便你跟傅泯已經明確心意,但是我依舊不會放棄的,只要你們沒成親,那我就有機會。”
看著他如此堅定,安知雨感覺很無奈。
“葛公子你又何必自欺欺人呢?”
“子非魚,焉知魚之樂也?你不是我,你又怎么明白我甘之如飴呢?”
聽到他這樣的表白,傅泯心里更加惱怒,可他不忘安知雨提醒他,于是他只能用兇狠的眼神示意葛朗明不要再繼續說下去。
然而葛朗明直接忽視他的眼神,對著安知雨行禮道別:“今天我過來就是要說這些,現在我想說的已經說完了,那我就離開了。”
接著他就轉身瀟灑的離開這里,只不過背影看的有些凄涼。
一時間安知雨不知道如何是好,她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在她眼里,葛朗明是一個非常好的朋友。
“怎么還一直看這邊的背影,是舍不得嗎?”
傅泯看到她的視線隨著葛朗明的背影看,心里很不是滋味,便陰陽怪氣的說著。
安知雨頗感無奈,這個男人怎么這么愛吃醋啊,但她還是耐心的解釋著:“并不是這樣的,我一直覺得葛朗明很有經商天賦,他如果跟我做合作伙伴,那我們一定能將生意越開越大。”
“卻沒想到他對我起了這樣的心思,那么這份感情不斷也該斷了。”
有她這番話,傅泯心里放心,怪不得他心思重,最近這種患得患失心情讓他也很苦惱。
但他也知道安知雨向來識大局得大體,他相信她不會做其他的事情。
軍營中還有其他的安排,傅泯不能一直待在這里,他目送安知雨進去,依依不舍的離開了這里。
隔天一開門,安知雨又看到葛朗臺,他就像是知道傅泯這個時間點不在一樣,專門跑過來的。
“阿雨,我這次是有話跟你說,你不要多想。”
“有什么事葛公子直說吧。”
為了拉開兩人的距離,安知雨自然是介意他叫自己的親密名字,但是大家都這么叫,她也不好開口讓別人改,那就只有自己改了。
這個小細節葛朗明也注意到了,但是他寧愿裝不知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