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打掉一條腿,這件事就想了結,未免太過天真了,當初他把安知雨關在棺材的事,我還沒有同意翻篇呢,既然你們不知悔改,還要不斷挑釁我的底線,那我今日一定不會讓這件事善了。”
說著他從腰間的拔出一把劍,直指杜仲喬的脖頸:“說,你怎么買兇殺人?”
跪在地上的杜仲喬渾身一顫,但他卻沒有忘記自己的身份,他是一個秀才,不能承認買兇殺人的事,買兇殺人可是重罪,會毀了他的仕途的。
“你胡說八道什么呢?我才沒有買兇殺人。”
反正傅泯沒有證據,他們怎么說都可以。
見他這般執迷不悟,傅泯直接慢慢走向他,冷笑的再次詢問著:“你確定你沒有買兇殺人?”
那樣犀利冷漠的目光看的杜仲喬背脊骨發涼,他的眼神怎么這么可怕?即便如此,他也深知自己不能承認:“對,我就沒有買兇殺人,如果你非要這么指認我,那請寧將軍把證據交出來吧。”
本以為沒有證據,寧不妄就會收手,然而他們都低估了寧不妄對安知雨的在意程度,只見他用力踢向杜仲橋的腰,迫使他趴在地上,還沒等杜仲強收回手,一只腳就踏上了他的右手。
疼痛瞬間襲來“啊——寧不妄快點把你的腳移開!”
杜杜還沒有從杜仲喬腿瘸了這件事中回過神來,就看到傅泯正踩著他兒子的手。
“寧將軍,你這是要與我們杜家為敵嗎?”
“是否與你們為敵?你們不都已經招惹我了嗎?現在又說這些干什么?”
他說話的時候,腳下的力道并沒有輕,繼續使勁的壓著杜仲喬的手,疼的他直直叫出了聲。
“寧——不——妄!”
感受到他身上的憤怒,寧不妄不會給自己留禍,他用盡內力用力一踩,只聽咔嚓一聲,空氣中彌漫著清脆的骨裂的聲音。
伴隨而起的是杜仲喬的尖叫聲。
“啊——”
聽到這樣的聲音,杜父的心都要碎了,他兒為何無端受到這樣的禍事?先是腿瘸,現在又是手斷。
強烈的疼痛感襲擊了杜仲喬,讓他一下暈死過去,本就是個沒有武功的秀才,面對這樣的情況,自然是沒有抵抗之力。
“寧將軍,你真是太過分了,既然你不給我杜府賣幾分薄面,那就不要怪我們不給你留情面。”
“來人立刻去報官,我就不信今天不能為我兒討回一個公道。”
他一甩衣袖,背對著傅泯,心疼的目光看向躺在地上的杜仲喬,對著站著的家丁喊著:“你們還愣著干什么,快把少爺扶下去休息。”
“是——”
即便說了報官,傅泯心里沒有任何擔憂,他甚至向前一步,離杜父更近一點:“杜大人既然要報關,有沒有想清楚,官府來了到底是抓我,還是抓你的兒子呢?”
話里的暗示意味很是明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