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我在宮里,會小心盯著一些嬪妃,你平時的話,也要格外注意,盡量少一個人落單出行。”傅泯看著她,滿眼都是擔憂。
此時,他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了。
他們二人,又不能經常見面,只能讓暗衛風保護她的安全。
安知雨非常堅定的點了點頭:“你放心,我會的,你在宮里也要時刻注意,這宮里的人沒有一個是簡單角色!”
傅泯聽到她對自己的關心,內心一陣暖暖的,伸出那張寬大的手揉了揉她的小腦袋。
“好!晚上我還有事,先回去了,你早些睡吧。”
安知雨看著他那么忙,不免有些心疼:“你一定要好好保重自己的身體,知道嗎?”
“知道了。”最后,傅泯從窗外跳了出去,消失在這黑夜中。
而安知雨則內心一陣感嘆和郁悶。
所以她說嘛,皇宮這地方,簡直就是麻煩到家了!
進去了一趟什么都沒有得到,反而惹了一身騷,簡直恐怖至極!
……
而另一頭,自從二皇子和三皇子被禁足了過后,日子著實過得凄慘。
不僅被勒令抄寫經書,甚至還要每天為皇上焚香祈堵。
這對于過慣了養尊處優生活的二人,簡直稱得上滅頂之災。
此時。
三皇子滿嘴的胡茬,眼底布滿了一片的烏青,
在他桌面上,已經散落不少的紙張。
看著桌上雜亂的一片,他眼底臉上彌漫著陰霾,眼神透露著絲絲的殺氣。
“該死的!都是二皇兄那個蠢貨,誰讓他之前表現的那么明顯,把本殿下也連累了!”
現在想想,父皇突然把他們禁足,肯定與那日的表現脫不了干系。
他自認為,自己從始至終,都是扮演著一個兒臣的形象。
只有二皇子,會時不時來一句關心則亂的話。
父皇本來就生性多疑,只怕早已懷疑上了他們。
“三殿下,皇上那邊傳話說,讓您今天換一則經抄。””此時,在外面響起一個太監的通報聲
三皇子氣得差點把手中的毛筆桿捏斷了:“抄什么?”
公公:“道德經。”
三皇子聽到這話,臉色一沉,怒喝差點兒脫口而出。
一天抄的經書比一天多,這是要累死他的節奏?
“公公,勞駕問一下,父皇現在還是沒有改口說,讓本皇子何時取消禁足嗎?”
天天被關在這個房間里,他都覺得自己快要發霉了。
外面公公的聲音緩緩響起:“回殿下的話,皇上并未提起過。”
“……”三皇子聽此,恨不得將桌上的那些經書全部給撕了,他眼神布滿了一片陰冷。
父皇,你好得很吶,竟然一點面子都不給我留!
而正當他處于憤怒中時,外面的公公已經離開。
聽著門外一陣陣沉默,三皇子扶額,只覺得頭痛欲裂。
皇位之爭瞬息萬變,若是真的被關上一個月,恐怕他手下的勢力,早已被他那幾個好兄弟給瓜分得一干二凈。
若是失去了父皇的賞識,那他將處于一個絕對不利的境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