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山鎮的鎮長劉彩霞?
岳博文的侄子岳耀祖?
還沒進縣,就要來這么大的案子嗎?
“大娘,你口中那個岳耀祖是干什么的?他憑什么可以霸占一個鎮的鎮長?還逼死您的兒子?難道說左陽縣的警方就沒人管嗎?”
大娘聽到這話,眼淚瞬間就流了下來。
“那個天殺的岳耀祖是牛山洗煤廠的老板,他是縣委書記岳博文的親侄子。”
“他們岳家在左陽縣做的那些爛事,縣里的人誰不知道啊!”
“他們的洗煤廠環保不達標,排出的污水污染了附近農田和地下水。”
“我的兒媳是牛山鎮的鎮長,她去找岳耀祖商量環保的事情,可去了一天都沒回來。”
“我兒子去洗煤廠找她。”
“同樣一晚上也沒回來。”
“第二天一大早,村長就告訴我,我兒子死了。”
“我去了鎮上的派出所,他們卻告訴我,我兒子遺體已經連夜火化了。”
“我連我兒子最后一面都沒見著啊!”
“我去縣里找警察,警察說我兒子是自殺,是他自己跳進河里淹死的。”
“可那條路他從小就走,不可能出事。”
“況且就算他是失足掉下河里淹死的,也應該讓我們見最后一面啊!”
“我家老頭子去找他們理論,回家的途中還被人給撞死了。”
“一家五口啊!”
“現在家里只留下我和我的小孫女了。”
“紀委的老爺們,你們一定要幫幫我,幫我找到我兒媳,幫我殺了岳博文、岳耀祖那對天殺的叔侄啊!”
程竹與徐妙玲看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無奈。
這剛進左陽縣,就遇到了這種事,可不是一個好兆頭啊!
耿敏見狀,輕聲問道:“大娘,那您為什么篤定這件事就是岳博文侄子干的?”
“我兒媳和我兒子都是在去找他路上出了事,不是他干的,還能是誰干的?”
“那你的兒媳劉彩霞去哪了?您知道嗎?”
“不知道!自從那天之后,我兒媳就不見了!”
“這件事過去幾天了?一個鎮長失蹤,牛山鎮的派出所和縣里的警局都不管嗎?”
大娘聽到這話,哭的更傷心了:“先前我去縣里報警,他們說時間沒到,不能立案。現在倒是立案了,可一直沒有進展。”
“時間……有個三四天了吧!”
“紀委老爺們,我就是個沒用的女人,我沒什么文化,也不懂那些彎彎繞繞,可我不會說謊,也不敢說謊,我說的都是真的。”
“你們要是不幫我,我可就只能去死了啊!”
程竹立即說道:“你要是死了,你的小孫女怎么辦?”
大娘一聽這話,身子一軟,兩只手無力的拍在了腿上:“我可憐的文文啊!”
徐妙玲見狀,臉色凝重的問道:“大娘,我是平城市紀委常務副書記,我身邊的這位是左陽縣紀委常務副書記、兼監察委員會副主任,從職責上來說,我們沒有查案的權力,也幫不了您!”
“因為您的兒媳劉彩霞并沒有違法違紀,她只是失蹤了。”
“可我在這里向您保證,這件事我們會督促相關機關盡快受理,且全力偵查,一定會還您一個公道的!”
大娘一聽,立即露出了激動的神色:“那岳耀祖那個挨千刀的會死嗎?”
徐妙玲道:“您口中的洗煤廠老板岳耀祖,他并非公職人員,我們無權查證與干涉,只能由公安機關調查取證,但我會給相關人員施壓的。”
大娘一聽這話,瞬間就激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