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長,不是我怎么人家了,是人家打我了,我的衣服都被他撕破了,幾千塊錢呢!”
“閉嘴吧你,我還不知道你?你是那種肯吃虧的主?你說,你究竟把人家怎么了?”
“我……我也沒什么,就是還了手,讓趙隊長將人抓回去了!”
鄭國軍緩緩的閉上了眼睛,臉上全是惶恐。
“你還手?力道不大吧?”
“也就……扇了幾個耳光而已!”
“臥槽泥馬!”
鄭國軍再也忍不住了,直接爆了粗口。
“鄭國軍,你咋說話呢?那可是你的丈母娘!”
“我呸!我當初怎么就娶了你妹妹,招惹上你們這一家的禍害!你給我說,你打的重不重?”
“就是……兩個五指印而已!”
“你……你……村里的人最重面子,你一個女人,打了一個老爺們,還是呼人家的臉,你的罪過大了!”
紅姐瞬間就不耐煩了。
“國軍,不就是個沒文化的老農嘛!你吼什么吼啊?我可是你姐,親疏遠近你分不清啊?”
“這是分親疏遠近的時候嗎?你知道他是誰嗎?你知道他兒子是誰嗎?”
“他兒子?”
紅姐瞬間就笑了:“他兒子就是個慫包,我們要多少錢,他就給多少錢,屁話都不敢說一句,還在市政府里上過班,就那慫包樣,怪不得會被停職呢!”
“停職?停泥馬的職,他是在耍你們,是在收集證據,你們這幫蠢貨,老子也被你們害死了!”
紅姐聽到這話,終于是慌了神。
“國軍,他到底是誰啊?”
“叫什么國軍,老子沒和你說過,在工作期間要喊職務嗎?”
“鄭所長,他到底是誰啊?”
“誰?我們今天上午就是因為他,開了一上午的會,我讓你去買那些農產品,也是給他送的!你說他是誰啊?”
紅姐這時終于是慌了:“我……我不知道你們上午是為了誰開會啊?你也知道的,我在工商所里,就是個臨時工!”
“他叫程竹,是鳳城市市委書記、平城市前任市長曾鴻升的秘書,是省紀委書記劉青山的學生,是我們左陽縣縣紀委常務副書記,是正科級的領導干部!我tm說的夠清楚了嗎?”
“什……什么?他的來歷這么大嗎?那他們村長怎么說他被停職了?”
“他是被停過職,可人家立馬又恢復了工作,還高升了!”
“那……那咋辦啊?”
“說,你們收了人家多少錢?”
鄭國軍在這里已經開始祈禱了,如果受到少點,關系還能緩和,如果太多……
“門衛5000,趙隊長那邊20000,他們又從中給我了2000多吧!你放心,你那份最多,都給你留著呢!”
“臥槽……”
這一刻,鄭國軍只覺得天旋地轉,整個人已經沒有辦法呼吸了。
“你們……你們究竟是怎么敢和人家要這么多錢的?你們的膽子,怎么就這么大?”
“我……我們沒想要這么多,可人家愿意給啊!”
“愿意給你們就拿啊?這些都是證據,證據!!”
鄭國軍再次強調道:“我告訴你們,這件事與我沒關系,要是讓我知道了你們頂著我的名號做事,我就廢了你們!”
“那你……你現在在哪啊?他們要走呀!”
“走?務必攔住他們,務必攔住,我馬上就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