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博文向宋焰秋行賄?
還綁架了徐妙玲?
這……可能嗎?
程竹雖然沒見到那位綁匪,但他了解岳博文啊!
岳博文身為左陽縣的縣委書記,他做事的方式和方法,以及他的政治水平,都不可能做出這種不靠譜的事情。
“你這話,有證據嗎?”
“有啊!我是被他綁在牛山鎮洗煤廠的,那個地方不是岳耀祖的廠子嗎?現在,岳耀祖已經死了,能管理這個廠子的,除了岳博文,還有誰?”
聽到這話,程竹苦笑著搖了搖頭,他低頭看向了徐妙玲,輕聲的撫慰道:“不會的,以我對岳博文的了解,他是不會這么做的!”
“你很了解他?”
我能聽到他的心聲,你說我了不了解他!
“我不了解他,但是,我相信自己對人性的判斷。博文書記,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可是……”
“妙玲,博文書記的事情,我會幫你查清的。你還是先說說,你為什么會發現有人性賄賂宋焰秋的事情吧?”
這讓我怎么說啊?
徐妙玲臉色尷尬,心中對宋焰秋的厭惡,也達到了頂點。
“我……我去左陽酒店,是宋焰秋邀請我去的。”
“他對你有想法?”
程竹的話,非常直接。
直接到讓徐妙玲感到了羞愧和尷尬。
以兩人現在的曖昧關系,彼此之間只差一層窗戶紙了。
現在,徐妙玲背著程竹去找宋焰秋,從某種意義上說,就是“背叛”!
“我……我也不知道!他只是讓我晚上去找他而已!”
程竹聽到,點了點頭:“那你是怎么想的?”
其實,程竹還有很多話要說,可徐妙玲是聰明人,自然知道程竹沒說的話,究竟是什么!
“我也是沒有辦法!他是省長的公子,又是省紀委的人,我身為市紀委的常務副書記,沒有理由拒絕人家。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做出對不起你的事情,更不會……被他擺布!”
程竹聞言,嘴角露出了滿意的笑容:“我這邊問的,不是你的心意,而是你對宋焰秋的看法,你是想要報復他?還是……當作無事發生?”
徐妙玲瞬間陷入了沉寂。
報復……宋焰秋?
徐妙玲雖然跟蹤了那三個女人,但也只是想通過這三個女人,來挾制宋焰秋不要騷擾自己而已。
是一種被動的防御心理。
報復對方……
即便是現在的她,也從未有過這樣的想法。
因為宋焰秋身后,是那位西山省的二把手。
那位領導稍微動一動念頭,就能改變自己的一生。
權力這種東西,對人的誘惑力太大了。
徐妙玲目前是正處級,而且是非常年輕的正處級,她的政治前景,只有另一位平城雙花單玉婷可以比擬。
只遜色于眼前這位紅的發紫的前任市長秘書。
在這種情況下,她最好的處理辦法,就是冷處理。
當這件事從未發生過。
這樣,既不得罪宋家,也保住了自己的本心。
可現在,程竹竟然說要報復宋焰秋……
“程竹,我知道你關心我,可我……還不值得你冒這么大的險!”
這一刻,徐妙玲非常感動,可她更害怕這件事對程竹產生不利的影響,阻礙程竹的仕途和發展。
程竹聞言淡淡一笑,將宋焰秋對自己做的那些事,都說了出來。